“随便缝的,别大惊小怪的,在堂屋的凉椅上,你去试试吧。”苏亦涵的声音显得挺谦虚的。
“好!”嫂子进了东屋,到了床边,撩开了蚊帐。
我装作睡着了,没动。
嫂子拍我的胳膊,“黑娃,醒醒,帮嫂子把枣子放进去。”
“嫂子,咋了?”我打个哈欠,假装醒了。
“懒虫,帮嫂子放枣子。”嫂子抓着胳膊,把我拉了起来。
“晓得喽!”我揉着眼睛下了床。
嫂子拉着我进了堂屋,在凉板上抓起布袋子,顺手递给我。
我一看袋子,有点发蒙。
苏亦涵说,她是随便缝的。
可这布袋十分精致,长约十五公分,宽约三公分,缝合线均匀而细密,是一流的手工活儿。
要是随便都能缝出这样精致的布袋,在苏亦涵眼里,恐怕就没有认真或专注之类的词儿了。
也许是,她做事细心,任何一件事都这样投入。
所以,习以为常,才觉得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嫂子,这个是干啥的?”我装傻,明知故问的傻笑。
“有了这个,就没这样麻烦了。”嫂子说了布袋的用法。
“哦!”我赶紧拿了三颗枣子,正要装进去,坝子边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想到黄毛几人中午说的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放下布袋和枣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的灯光,倾泄而出,潮水般的包裹了坝子边缘的人。
不是王家的人,是张桂兰。
张桂兰穿着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裙,灯光之下,可以看见白生生的肉,肥大的轮廓更是清晰可见,小腹下那片神秘,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想到在狗尾草里的情景,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了张桂兰那黑色的肥厚和柔软的茂密,小腹发热,差点就起来了。
我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
这会儿快十点了,她一个人来我家,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