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不硬闯过去,恐怕片刻之后,他们也会开着皮卡快速赶来。
将沾满淤泥的笨拙吉利服甩掉。
只穿里面的迷彩作战服。
一手将斯太尔步枪的背带拉紧,另一只手紧握法玛斯步枪的提手,我瞪大眼睛咬紧牙关,俯身向对面冲去。
令我欣慰的是,在我跑上水泥跑道的时候,并没有枪弹打来。
难道是他们并没有装备有效射程800到一千米的机枪?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前面的跑道上的水泥突然蹦跳了起来。
接着,机枪点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因为服装上并没有明显差别,塔楼上的佣兵们暂时无法分辨敌我,而是在做警告射击。
“no,谢特!”
我扯过对讲机在里面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短暂而凶狠的话语一方面表达我的愤怒。
一方面也是用来迷惑那些攻击我的敌军。
趁着对方短暂反应的时机,我又向前冲了二十多米。
前面只剩十米距离,我就可以跳到跑道另一边,通过排水沟,上到山坡上去。
这时,我觉得耳边嗖嗖发出两声怪响。
子弹掠过头顶和身侧的诡异感觉让我浑身冰凉。
我没有试图躲避,因为我知道子弹的速度是躲避不了的。
我只能在这十米距离内拼拼运气。
脚下一滞,身体一下子扑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动力的惯性让我又向前滑了半米。
看动作就像我猛然被击中扑倒一般。
我对那些佣兵并不抱什么善良的希翼,他们毫无人性可言,只要枪在手里,他们就是冷酷无情的机器。
只要对方还没有被打烂,他们不会松开扣动扳机的手指。
我唯一只能靠自己的底牌,那只神秘的箱子。
如果他们贸然打死我,恐怕永远也找不到不远万里,付出数人死亡代价想要的东西。
我的赌注押对了地方。
因为机枪停止了继续射击,但同时,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航站楼那边传来,几个佣兵正挥舞着手里的枪支,争先恐怕的往皮卡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