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我才能遏制住自己的欲念。
但艾莉丝的情况也越发让我感到了绑扎凉棚的必要性。
否则她会被晒伤趟出褥疮更增加感染的机会。
任何船上都不会缺乏绳索。
这只小艇也是一样。
船舱柜子里倒是有些破绳子。
我用匕首将手指粗的绳子切成小段,又破成几股,然后把油布边缘戳了几个眼。
这次,当我把油布的一头绑在船舱扶手上,并且试着将另一头罩在艾莉丝的身上时,她并没有拒绝。
而是尽力蜷缩着身体,让自己能够尽可能多的躲进阴凉处。
油布的宽度只有一米五。
我把一头搭在船尾高耸的发动机上并绑扎好,这样便能够形成一个隆起的较大的空间,如果下雨,我就可以把油布的一头拉下,利用油布的落差和凹兜收集雨水使用了。
而刘洋洗净了白大褂后,把那件衣裳搭在驾驶台的后座靠背上。
自己则皱着眉头看我在船尾忙碌。
她的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儿,赤裸的胳膊上也油光光的。
越来越厉害的阳光让我们快速蒸体内干水分的同时也苦不堪言。
“刘洋,我们必须穿上衣服!否则会晒坏!”
我将她的军上衣拿过去,想给她披上。
“那你怎么办?”
刘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舱底凉棚内蜷着身体的艾莉丝。
“我不怕,我的伤口正好需要紫外线来消毒。”
我笑着看了一眼乌青肿胀的肩头说。
“陈,你觉得这一切值得吗?”
刘洋严肃的看着我。
“嗯。”
我用力点了点头。
刘洋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我披上。
“不,刘洋,你必须穿!”
我有些发急的说。
“别忘了,我是非洲人,在我的祖国,我们经常要顶着这样的太阳工作。”
她语气沉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