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的说。
对瓦格尔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太多客气的。
我看得出他是一个具备十分大的眼界和格局的人。
平常的利益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肯帮我,是因为看得起我。
当天下午。
一个穿着十分“时髦”的黑人青年来到了我们所住的酒店接待处。
当我接到前台电话,前来见他的时候,他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这是瓦格尔父亲让我交给你的。”
他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我。
“替我谢谢他。”
我说着,给了他一百欧元的小费。
他高兴的吹了声口哨,用手指弹了一下崭新的纸币,冲我鞠了一躬。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店。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弯出一丝微笑。
“这是婚礼的邀请卡?”
陈诺看着制作精美的卡片,好奇的说。
在她看来,这种精美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国家。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
非洲虽然给大多数人以贫穷落后的印象,但其实这里只是贫富差距大而已。
在非洲的土豪人家,消费能力和场面丝毫不比欧美国家的贵族差。
“看样子我们要穿礼服去了。”
我笑着对她说。
陈诺是个非常讲究生活的人,这次来波利波力市,带了两大箱的衣物,以适合各种场合的穿戴。
而我只好把穿着的那套西装送到酒店洗衣间去熨烫一下。
好在这套衣服我刚买不久,又是国际大品牌,穿着参加婚礼也不会让人认为寒酸落魄。
只是,这次我们没有了博鲁斯给我们打前站,这让我们多少有些不适。
不过,既然这次婚礼都能让陈诺的客商抛开业务去参加,在当地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上次草原的经历让我更加警惕。
毕竟那个神秘的狙击手很可能还在监视着我们,伺机想要了我们的命。
所以我打算低调行事,不再开自己的车去参加婚礼。
当我让酒店前台给我和陈诺叫一辆车送我们去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小姐很激动的样子。
“是的,先生。
我不知道您是桑德拉酋长的客人。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安排车子。”
事情很顺利。
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一辆“豪车”已经开到酒店前。
司机也穿得很正式。
和那些穿着花衬衫,脚上提啦着胶皮拖鞋的同行对比,他应该算是个贵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