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这种河沟却十分危险。
因为热带地区降水量很大。
河水的变化也变幻莫测。
平常丝毫不起眼的水沟,很可能一下子暴涨起来,淹没河岸边的一切。
因此我并没有盲目乐观。
我在河边用望远镜望了一会儿,并没有看见艾莉丝等人。
但我相信他们就在附近。
“我们在山坡上扎营。”
我对布鲁斯说。
虽然这样打水困难。
但总比夜里被忽然暴涨的河水淹没帐篷好。
布鲁斯立即吩咐手下的士兵安设带来的简易帐篷。
并且把炊具拿出来,准备打水烧饭。
我则带着刘洋一直向河边走去。
河水非常清澈,水草里面可以看见有小鱼游动。
大概是渴得不行,刘洋蹲在河边想用手捧水喝,却被我制止住。
“里面很可能有寄生虫!一会儿烧开了再喝。”
我提醒着,仔细观察着河岸两侧的地形和环境。
我并没有发现河边有大动物的脚印和粪便,这说明这里并没有大型动物饮水和栖息。
但我看不出多远,我们就像被淹没在绿色的植物海洋中,成了里面不起眼的几条小鱼。
至于会不会忽然有危险的天敌猛的从“暗礁”后游出来吞掉我们,谁也不知道。
当我和刘洋上到山坡上的时候,布鲁斯和他手下的士兵已经扎好了三个帐篷。
并且垒砌了简易的锅灶,正准备生活做饭。
“今夜留两个士兵值夜,两个小时一换岗。
我也会不定时的参与警戒。”
我对布鲁斯说。
“好吧。”
布鲁斯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
从军事常识上,他应该是同意我的安排的。
这里虽然看似荒无人烟,但毕竟我们已经进入了陌生的地域,必要的安全措施一样也不能少。
我在背包里带了一个小酒精炉和一些咖啡。
那些士兵们低声交流着烧火做饭,我则在自己的帐篷前用酒精炉烧了一大杯开水,沏了咖啡和刘洋喝。
“今晚和我睡一起。”
我看了她一眼说。
刘洋显得很羞涩,但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