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凉又隔热!”
韩国文欣喜的抚摸着自己的新床,满意的说。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洞内唯有一点炭火提供微弱的暖光。
黑狗阿忠此时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在山洞里转了两圈之后,蜷伏在韩国文的窗边,下巴垫着爪子,耳朵耷拉着,眼睛毫无神采的看着我。
想来它也觉得这样处理过的洞穴又温暖又安全,它想睡觉了。
有句话叫累成狗。
其实那真的是句没有生活的屁话。
“狗有我累吗?
还是我根本就不如一条狗?”
我望着阿忠微微摇动的尾尖,有些哭笑不得。
事实上,我的确太累了。
这两天三夜的折腾,让我这个体能超强的棒大小伙子已经到了疲劳极限。
赵爽和刘洋已经用雨衣和毛毯铺好了新床。
俩人都很想倒头就睡,但见我还坐在火塘边喝水,于是在昏暗中坐在床铺两边,默默的等我。
“你们两个不睡觉干嘛?
打算熬一夜吗?”
我扭头不经意的说道。
两个女孩儿听我这样一说,连忙爬到床铺之上,躺倒在床铺的两边,背对着背,面壁老实的躺着。
其实我也是不好意思就理直气壮的和她们俩同睡。
毕竟,男女有别的观念从小就根值在我的血脉之中。
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但是这种左拥右抱的睡法还是让我感到既期盼又羞耻。
估摸着她们俩都睡了之后,我又在火塘内填了两根一米多长的粗树枝续火,才拖着沉重的躯体,来到床边。
两米多宽的床铺,她们俩居然给我留出一米多的空地。
看着她们俩拘谨的蜷缩着身体,女性曲线在暗影中若隐若现。
我不觉好笑。
不在多想,我直接脱去上衣,将法玛斯步枪裹住当成枕头,然后仰躺下来,一瞬间就坠入了梦乡中。
我从来没有睡得如此踏实。
而且我猜测自己一定呼声震天。
因为半夜里,我感觉一双小脚在试探着踢踹我的腿。
多年行伍生涯让我瞬间醒来。
但大脑惰性的疲惫还拖拽着我进入睡梦中。
只是,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
那双脚迟疑了一下,依然在我小腿边徘徊,然后试探着触碰,见我没有什么反应,竟然轻轻的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