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高度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毕竟我之前训练时,经常要攀爬比着高一两倍的楼体。
但是那时毕竟是训练。
有同伴和许多防护装置。
如果毫无防护的从上面摔下来,也足以让我摔得骨断筋折。
咬牙憋住一口气。
我手脚相错,交替用力,很快就爬到了二楼的高度。
就在我要一鼓作气爬上顶楼平台时,固定排水管的铁扣忽然发出一声折断的声响。
我只觉得管子猛的倾斜着向楼下歪去。
情急之际。
我歪头看见二楼的窗子就在旁边一米多远的位置,于是一手抱住水管,另一只手探身向窗沿够去。
就在我要摔下去的同时,我的手搭住了窗框,一只脚也顺势踩住了窗台。
接着我撒开手,身体一转,硬生生将身体贴在窗上。
水管嘎嘎响着向地面上砸去,如果摔在地上,势必会弄出很大的响动。
那些看守机库的佣兵即便再麻木,恐怕也会过来查看。
我贴在二楼窗子上,上不去下不来,这种尴尬的情况让我在心里直骂。
没想到老天助我。
水管下面的铁扣居然还很结实,水管失去了我的重量牵引,歪歪斜斜的停在了半空中。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然后右手搭住手枪,斜眼向三楼亮灯的窗子望去。
如果有人伸头向下查看。
那我就不得不先干掉他。
不知上面的人是睡着了还是没有足够的警戒心。
三楼窗子虽然开着,但却没有什么动静。
稍等了一会儿,我确定三楼的人还没有发现我。
然后抬起一条腿,将那柄芬兰匕首抽出来握在手里。
我现在贴在二楼近一人高的窗户上。
窗台只能容我的半只脚勉强站立。
我没搭手的地方,也没有挠钩绳索可以使用,要继续攀爬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