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龇牙咧嘴地抚摸着身上的淤肿,察觉到背后道道的抓伤的隐痛,干咳着打破死寂。
“这感觉太容易失控了,咱们反正两清了,这种事还仅现于今天吧。”
“嗯…”
凯莎发出沉闷的鼻音,似乎也意识到今晚的失态,毕竟,和凯文相比,她索取的次数几乎多了一倍。
随着时间推移,池中水流微微荡开波纹,两道身影不知不觉中靠在一起。
“那个…你…”
“距离过完今天还剩几个小时。”
“那我们…”
“再来一次…”
“就一次,说好了…”
夜色浓郁,窗外弦月高挂,氤氲气雾弥漫的浴池中,战火再度燃起。
算了,走肾不走心,我还是干净的…
男人心中嘀咕,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次日,加冕仪式结束,忙前忙后,负责统筹的凯文,折腾一天,总算能够返回住所。
然而,躺在床上,男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旖旎,以及白天凯莎那身着王冠,一身银色披风的飒爽英姿。
杂乱的思绪不禁开始幻想,穿上这套戎装的凯莎,在娇啼时又是怎样的光景。
无奈之下,凯文烦躁地扔开枕头,来到走廊,对着天空的银月干瞪眼。
但随即,走廊一侧传来门扉推动的咿呀声,从卧室中走出的天使女王,显然也是今夜未眠。
凯文面色尴尬,目光闪烁地随口问询。
“这么巧,你也没睡?”
“嗯,外面风大,不如去我屋里坐坐?”
“不太合适吧?”
“白天有些提案,需要参考你的想法…”
“那行…”
随即,房门重新闭合,屋内办公桌前的灯,在亮了三四十分钟后,仿佛被什么东西扳倒,一片狼藉声此起彼伏。
凌晨,凯文从天使女王的房间中,鬼鬼祟祟地推门而出,临行前,不忘对照着镜子,将脖颈和脸上的红痕消弭。
罪过罪过,我要把持住,回去抄写三千遍《清静经》。
第三日入夜,凯文趴在桌前奋笔疾书,脸色有种慷慨就义的悲壮。
而午夜时分,一道敲门声响起,凯莎的身影,静立门口。
“今晚还有工作没处理,一起?”
“算了,都说了昨天是最后一次…”
凯文喉结微微蠕动,以极强的毅力,回绝了上司的提议。
天使女王淡漠点头,关上的房门从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