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说了句好巧,“我和爷爷也在这,是你过来找我们,还是我来找你?”
傅时律自然不能让秦谨和梁念薇打照面,“我过来。”
“嗯,动作麻利点。”
盛又夏被老爷子拉着说话,一时半刻压根走不掉。
傅时律找过来时,一看到她,眼神就变了。
她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他八成又要以为是她告的状。
“妈,爷爷。”傅时律迈着长腿,来到几人跟前。
“时律,你难得休息,为什么不陪老婆?”
秦谨一脸的不悦。
傅时律还挺不要脸的,“我哪里没陪她,我们是一起到竹韵楼来的。”
秦谨将信将疑,视线看向了盛又夏。
她顾及着老爷子的身体,怕真出点什么事,把他气坏了。“妈,我们是在一起。”
秦谨压根不信,但还是把儿子拉到盛又夏边上,“知道陪老婆是对的,待会就要开戏了,坐着别乱跑了。”
盛又夏心里有气,并不想看到他。
她脸别向了门外。
敞开的门厅正对着院子中央的戏台,唱戏的演员还没登台。
老爷子踢了傅时律一脚,“跟个傻愣子一样。”
傅时律看了眼西裤上的脚印,压着火,“爷爷,有何吩咐?”
“给夏夏倒茶,剥瓜子,还需要我教你吗?”
盛又夏一听,赶忙拒绝,怕喝了他的茶,折寿。
“爷爷我不渴,我也不饿,更没那个福气。”
傅时律伸手要去倒茶,听她这话颇有点兴风作浪之意。
他斜睨她一眼,警告味十足。
盛又夏见状,抢在前面拎起茶壶,倒好茶后,双手端着茶杯恭恭敬敬递到傅时律的面前。
男人眉头一挑。
老爷子顿时不高兴了,“夏夏,我让他给你倒。”
“爷爷,这些事平时都是我做的,我也习惯了。”
老爷子身子在躺椅上动着,似乎想坐起来,“娶老婆进门是干什么的?是让你疼的,你家里难道缺佣人?”
盛又夏听秦谨说过,老爷子爱老婆如命,奶奶在世的时候,头发都是他给梳的。
傅时律接过茶杯,一手搂着盛又夏的腰,他将杯沿凑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