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将早点都拿出来,随便她吃什么,但盛又夏只是盯着没动。
傅时律听到她叹口气,眼神落到他脸上,欲言又止。
他几乎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你慢慢吃,我医院有点事,要赶紧过去趟。”
盛又夏看眼腕表,这还远没到上班时间。“傅时律,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我也真的有事要忙。”
傅时律没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她看到男人的背影从门口闪了出去。
白天,盛又夏比较忙,新工作室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年前就能开张。
要不是怕身体吃不消,她恨不得天天泡在那里。
盛又夏回到家,往电梯那边走时,有人同她擦肩而过。
那人回头盯着她,看了又看。
盛又夏快步进了电梯,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开门进屋,家里的灯居然亮着,盛又夏低头一看,脚边有双男人的皮鞋。
她一脚将皮鞋踢出去,鞋子东边一只西边一只。
“傅时律!”
男人的声音懒懒地从阳台上传来,“回来了。”
他正在外面抽烟。
嘴里叼着一支,手上夹着一支。
盛又夏快步过去,拉开了移门,看到傅时律正将手里的烟头往楼下丢。
她当即就傻眼了。
这是在干什么?
盛又夏赶紧过去,看到男人探出个脑袋,薄唇轻松开,嘴里的烟头往下落,风一吹,还有零星烟灰飘上来。
盛又夏一把揪住他的手臂,“你疯了吗?这是高空抛物,再说这会引起火灾的!”
“是吗?”傅时律扭头看着她,“那我试了半天了,怎么就是不起火呢?”
盛又夏忙往楼下看去,看到下一层的阳台上晾晒着一床被子。
被子是平铺开的,上面掉了不少烟头,有些地方都烫出了个大洞。
“一会她又要找上门来了!”
傅时律说了句怕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