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径自站起身,别人都是坐着的,他本来就高,往那一站,宽肩窄腰大长腿,身体四周被打了一圈光似的。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聊,其余人等全部离开。”
傅时律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开会念稿子,可一众人等都听他的,纷纷站起身。
盛又夏轻握住唐茴的肩膀。
“我到外面等你,一个人可以吗?”
唐茴拍了拍盛又夏的手掌,“可以。”
到了外面,季星堂咬着牙,目光时不时往盛又夏的脸上瞥。
他就知道,肯定是她蛊惑了傅时律,所以这男人脑子一热,嘎嘎往上冲。
“看什么看?”
傅时律见他目光不善,“赶紧去结账,你还可以去找你的卉卉。”
季星堂一想也是,但临走时还不忘阴阳怪气。
“还是我家卉卉最可爱,善良、纯洁、天真,不会逼我娶她!”
盛又夏送了他一个白眼。
包厢内隐约传来说话声,但听不真切。
等人都走光后,盛又夏前额贴到门板上,傅时律靠在一边,看她长发温顺地披在肩头,每一根发丝都是黑亮柔顺的。
他想上手摸一把的念头起来后,就很难消下去。
盛又夏是匆忙出来的,没换衣服,所以穿得很休闲。
衣服宽宽大大的,随着她动来动去的小举动,肩膀漏出小半个,锁骨也若隐若现的。
傅时律没忍住,贴了过去。
衣服碰到了衣服,只是身体没有紧抵着,削瘦的下巴悬空于盛又夏的头顶上方。
虽然没有抵死的纠缠,但这样若有若无的极限拉扯、暧昧,似乎更能令人心动。
唐茴也挺硬气的,在里面没哭。
盛又夏耳垂处突然一热。“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好吗?”
她陡然大惊,才反应过来后面有人。
盛又夏下意识往后退,正好撞在傅时律胸前。
“什么表现?”她不动声色,用手臂将他往后推,“不靠这么近,你就不会说话是吗?”
“我怕你听不见。”
盛又夏勾出抹嗤笑,“我眼睛是瞎过,但我耳朵好得很。”
“你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