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左耳进,右耳出吧。
开到了山上,车子来到路边边上,季星堂踩停了车子。
他将盛又夏从车里拉出来,来到一石块上,将被绿的怨气都撒在她头上。
傅时律踩着油门追到这里,下车时,车门都快被甩飞了。
“季星堂,你他妈搞什么鬼,把人松开!”
“时律——”
季星堂要崩溃了,一片真心喂了狗,爱情真特么伤人啊。
“我被绿了!”
那不是正常的事吗?
傅时律走过去几步,“再找一个,会更好。”
“我对卉卉动真心了,换不了。”
他扯着盛又夏的手臂,“她居然还把他们偷情的照片发给我,她就不是个人!”
“这不是为你好吗?难道你想蒙在鼓里?”傅时律盯着盛又夏,生怕她不小心滚下去。
“哪有这样为我好的,我根本不需要!”
盛又夏真是冤枉,无语,也无奈,“不是我发的,我是碰到过她,但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
季星堂一听,哈哈了两声,“听听,时律,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太歹毒了!她明知道我被绿了,都不告诉我,一直在等着看我笑话呢!”
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这不行那不行的。
活该被绿。
“季星堂,你冷静点,她要出了什么事,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傅时律把狠话都撂在这了。
他以前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我才是受了伤的人,我的心都快裂开了,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
盛又夏手臂被他握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傅时律不敢冒然上前,怕季星堂想不开,迁怒到盛又夏。
“行,你受伤了,我帮你去出气。我现在就去找到那个男人,把他三条腿全部打断,还有那个卉卉……”
“你不许动她!”季星堂激动得不要不要的,“全是盛又夏的错,要打就打她。”
傅时律脸色也很难看,“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季星堂看眼自己的好兄弟,替他不值,“她先是搭上了温在邑,再是徐临,她把你放眼里了吗?女人都一样。”
他头有点晕,感觉脚底下的石头好像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