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站起身,“你们想问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
周围聚着的人都没走,一看傅时律都来了,谁敢再议论?
就连说一句她们刚才争吵过,都不敢。
“跳下去的人跟你们什么关系?”
秦谨直接回道:“没有任何关系,她是自己跳下去的,现场所有人都能作证。”
“有过争执吗?”
“没有,不过是她威胁我们,说我们家要是不放过她儿子,她就直接跳下去。反正这话我是听不懂。”
傅时律坐到沙发上,一摸盛又夏的手,冰凉的。
警察要请人回去协助调查,秦谨说了句,“跟别人没关系,全程都是我在跟她说话,为了配合你们的工作,我可以跟你们回警局。”
傅时律听到这话,抬了下头,他面容肃冷,想要起身。
秦谨手按到他肩膀上,冲他摇头。
“你送夏夏回去,这边的事我会应付好的。”
毕竟是人命关天,自然是要查个清楚。
秦谨拿了件披肩,盛又夏仿佛刚回过神,她撑着傅时律的腿站起来。
“妈,我跟你一起去。”
到时候,还能互相做个证。
秦谨走过来宽慰她两句,“夏夏,我可没做犯法的事,没人能冤枉得了我。你别多想,她跳是她的事,跟我们毫无关系。”
盛又夏点了头,看着秦谨往外走去。
傅时律带她离开时,穿过边侧的走廊,天气阴寒无比,他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肩膀上。
“我不用……”
围墙外面,隐约有说话声在传来。
“你们当时听到没,就是傅太太说的,让她有本事就跳。”
“我也听见了,当时温太太那么激动,这话呀真不能乱说……”
“哎呀,她们之间有仇你们不知道啊?傅家现在的少奶奶和温在邑……”
傅时律陡地扬声,“哪里来的碎嘴玩意!”
周边陡然变得鸦雀无声,盛又夏经过这么一闹,只觉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腹部传来明显的紧绷感。
回去的路上,新闻就已经传开了。
温太太是当场就没了的,死相惨烈,温家的人也已经火速赶往了医院。
盛又夏靠着椅背,将手机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