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大带着两个特种兵还有一队皇城禁卫军,走过端门,将前琉璃门还有两个侧门全都封死了。
里面的人还毫无所觉。
一个身穿黄袍,面容瘦削的少年在一个中年文士的陪同下,急匆匆的走到太庙门外。
正好看到张阿大正在指挥禁卫军封死琉璃门。
“大胆,你们在做什么,为何将太庙封死,孤要进去拜谒先祖!快把门打开。”少年厉声喝道。
“信王殿下,此人穿着飞鱼服,定然是锦衣卫的狗腿子,这一看就是魏阉要杀害里面的义士,要毁我大明的读书种子啊!”中年文士挑唆道。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少年脾气急躁,又对阉党深恶痛绝,伸出巴掌就要扇张阿大。
张阿大怎肯吃亏,先一脚将信王踢倒。
信王暴怒,大骂道:“反了,反了,锦衣卫连我这个信王都敢打,可见平时对小民如何跋扈,孤要见皇上,孤要治你的罪!”
王承恩在雁翅楼上看得连连跺脚:“哎呦,我的信王唉,这种事你怎么能掺和呢,若是我在府上,说什么也要拉住他的呀!”
赵颂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黄衫少年:“那个就是朱由检?才是这么个小孩?脾气还如此急躁,难怪大明亡在他手上了。”
王承恩不敢跟赵颂顶嘴,只能解释道:“信王脾气是急了点,但是心眼是好的。”
“好人就不能办错事了?好人当了皇帝就不会亡国了,我看你到死也是个糊涂鬼。”
“当皇帝?”王承恩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不不不,皇爷才是九五之尊,信王从未想过这种事,求皇爷不要降罪于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赵颂呵呵冷笑道:“朱由检来得正好,来了就在这宫里住下吧,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求他做皇帝呢。”
正在此时,空中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赵颂眯着眼睛看向天空,晚霞深处出现了几个黑点。
他的嘴角浮出笑意:“已经来了,好戏要开场了!”
魏忠贤身子一僵,立即想起不好的往事。
他带着哭腔说道:“皇爷,皇爷饶了我那些不知轻重的孩儿吧,他们不知道皇爷的厉害,并非有意与皇爷作对啊!”
“晚了!”赵颂冷冷说道:“做错事,是要受到惩罚的,更何况我现在大小也是个皇上,这才第一天上班,就有人给我上眼药,我能轻饶了他吗?”
他将魏忠贤拎进来,一把丢在地上:“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替人求情?乖乖在一边给我站好看着,等下的表演精彩纷呈,保你一辈子忘不了,等你去了地府,再跟阎王爷的刀山油锅比一比,看看到底是哪边的道行更高。”
远处的黑点越来越大,终于看清是六架直五军用型直升机。
更高的高空中还有四架强五正在巡逻,监视着周围驻军的情况,观察着京营的动向。
一旦有风吹草动,就轰他个稀巴烂。
沿途的北京市民看傻了,当晚只听到声音,没见到飞机,现在总算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奇怪声音了。
有人以为是大蜻蜓,有人以为是大怪物,还有人认为是什么大祥瑞,跪下对着天空不住磕头。
哭庙的众人也都傻眼了。
一个学子泪流满面的哭嚎道:“君王无道,天降妖孽,陛下,您抬头看看天上的妖物吧!”
另一人对着赵颂遥遥叩首道:“君有诤臣,不亡其国,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才是国家兴盛之道啊!”
“老天爷已经发出警示,求陛下绞杀阉党,还大明一片朗朗乾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