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君彦桦刚刚入内势在必得模样,姜墨冉不禁皱眉,他独自一人来我洛阳,大抵是爹和兄长逼得太深太紧,还是需要叮嘱家人小心防范才是。
姜墨冉正思索着柳家武将商贾出身,清流官宦不屑为伍,可这时节正是用人之际,还要出门走动才好。
姜墨冉倏然之间感觉到指尖被水打湿,她低头瞧着使尽浑身解数氵良的琉离,似笑非笑。
一点点将姜墨冉手指吞没,温暖覆盖脑海,全身酥酥麻麻像是泡在母亲的羊水之中。
姜墨冉的声音都日音了些许,“小姐想着正事儿呢,闹什么。”
他靠近姜墨冉的耳边,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一双大手却握着姜墨冉的一双素手意意思思地日音示着,“小姐如今正是歇息养身体的日子,可我难受好几个月了。音音,你就扌莫一扌莫,我看见那个人嫉妒的快疯了……”
他的呼吸氵罙重打在耳畔四周,姜墨冉放木公了身体,顺着力道一点点抚慰着他自自己生产那日开始就紧张不已的神经。
他的唇覆上来温柔地口勿上来,姜墨冉能清晰地感知背后克制中带着氵凶氵甬的氵曷望。
姜墨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呼噜小狗崽柔顺的毛发,“怎么就慌成这样,从剜心取血的时候起,我就只想他死。”
君彦桦回到京城,下旨以柳庆业边关戍守数年之功迁为西北都督,封敦礼侯,借着升迁的名义将柳庆业调离边关同洛阳周边城镇。
朝堂天天口角纷争不断,文官大都站在皇权正统一方,不怪君彦桦私心过盛,反而责柳家之过。
君彦桦顺势以柳如是身为皇商哄抬物价等数项虚假罪名囚于京城柳家将军府邸,逼姜墨冉入京问责。
风雨欲来愁煞人,姜墨冉修书一封寄与还在从边关折回京城的柳庆业,若是不反只有死路一条!
可调兵遣将需要时间,柳如是性命握在君彦桦手中,这京城她是不得不去。
更何况,若想尝试不起兵乱直接拿下皇城,还需要姜墨冉这个前皇后带着皇家血脉的孩子亲自现于人前,才能让人信服。
这风声得让全京城的人都听见才算踏实。
姜墨冉着人收拾行装,带着柳府五十名私兵,乘着六匹踏雪乌骓引的豪华座驾马车,大摇大摆出现在京城门口。
她倚在琉离身上坐没坐相,颇为享受的吃着他一颗颗喂的葡萄。
琉离用手帕擦去姜墨冉嘴边溅出的汁水,“其实何必非要自己来一次,大少爷的身份摆在这里,便是陛下也不敢随意动手。”
“咱们这位陛下平日看着还算正经,可真鱼死网破起来可不分敌我,我一时倒不知他上次登门到底为了什么。”姜墨冉眼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据探子来报,她离开皇宫后,君彦桦又纳了数十名新人入后宫,可都被洛淑珺一一解决,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彻查贵妃宫中发现了毒药,洛淑珺在一次就诊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身孕,于是给君彦桦下了无色无味断子绝孙的毒,君彦桦将她囚于殿中。
真可笑,兄长都没来的及动手,岁安竟然成了天家唯一的后嗣。
可君彦桦怎么甘心,他寻了很多名医,终于在心如死灰的时候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