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透亮,象征着喜庆、吉祥以及浪漫,犹如一根丝线连接新人两端。
唐景谦与余淑君,定于八月二十八日在梨州举办订婚宴,诚邀苏清河参加。
纸质版请柬也送到帝都澜亭,管家拍照发给苏清河与陆临,十分具有质感。
不一会,余淑君的电话便拨了过来。
“忙碌的苏姐,吉日一定要来,我请你吃小蛋糕。”余淑君语气柔和,尾音上扬带着欢喜之意。
订婚人递上的小蛋糕,是美好祝福,一般给最亲近的朋友。
苏清河眸色温柔,轻笑,“君姐,恭喜恭喜。我一定到场。”
“说好了的,在梨州等你。”余淑君浅浅笑着,面色红润,喜上眉梢。
“好。”苏清河再次应答,将订婚宴时间、地点印刻在脑海中,提上日程。
双方确认好,余淑君眼神微闪,调侃起苏清河来,“你跟陆临也一年多了,还没考察好?”
她看得明白,次次出席聚会,陆临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苏清河身上,反倒苏清河平淡许多,一看就是郎有情妾无意。
“差不多。”苏清河模棱两可的回答,说了好似没说一般。
余淑君打定主意,刨根问底,“差不多是什么意思?还需要考察,还是跟我们进度一样?”
隔着网线,看不见苏清河的表情,否则余淑君就会发现,某人已经嘴角上扬到不可遏制的弧度。
苏清河懒懒向后靠,透过阳台往下望,迅速锁定刚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目光深邃。
久久得不到回应,余淑君试探性地出声,“清河?”
楼下的陆临感受到一抹炽热视线,抬头刚巧与苏清河对视,瞳孔中的冰山瞬间融化,如春风过境,温柔似水。
“睡醒了?”陆临薄唇微动,无声传递着唇语。
苏清河单手撑着栏杆,朝下点头,用视线描绘着陆临的眉眼,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君姐,提前准备好份子钱,总会用上。”苏清河终于开口回答,情绪藏在字里行间,些许外泄。
余淑君品出其中意思,哈哈一笑,明白两人也是好事将近,连连应下,“放心吧,肯定备上一份大礼。”
“就是可怜老头,又要偷偷躲起来哭一场。”
余淑君口中的老头,正是父亲余仟。确定与唐景谦相伴到老后,余老躲在房间捧着妻子遗像掉眼泪,喃喃自语。
直到余淑君承诺,即使结婚也会经常往返家中,余老心中的不舍才消散几分。
听着余淑君的话,苏清河已经能预想余老收到消息的表情,定是激动与不舍交织。到时,陆临会面对余老几天臭脸。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苏清河与余淑君闲聊几句,便挂断电话。
刚巧,陆临抬手敲门,得到回应后才进入屋内。
“澜亭收到两份请柬,余淑君与唐景谦的订婚宴,在八月末。”陆临迈步靠近,边走边说。
苏清河倚靠着阳台栏杆,半边身子融入阳光,发丝微扬。她清浅一笑地说:“知道,刚才跟君姐通话。在想备什么礼物。”
陆临微微垂眸,敛下内心想法,面色如常,“我手头有一处不错的矿产,可以跟森氏做珠宝合作,让利给她。”
苏清河颔首,觉得还不错。于是她想,“资源多的是,就顺便帮森氏开拓海外市场吧。”
此时的余淑君不会想到,订婚后,森氏珠宝再上一层楼,赚得盆满钵满。
远比礼金价值高出太多。
心中有底,事情随之落地。
苏清河迎风舒展腰肢,姿态慵懒,双眸流光溢彩,缓缓转动,倒映着陆临俊朗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