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
说不出什么毛病,就是觉得这么问好怪。
“再来吧。”
曾小澈勉强站起了身,任伤口的疼痛猛烈燃烧着她全身,她还是倔强地拿起了夜琉璃。
刘飞殊重新立于木桩之上。
这些木桩,高矮粗细不一,从前曾小澈就是在这上面练武的,难度系数极大。
同样的,刘飞殊又把曾小澈掀飞了出去。
曾小澈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又站到了木桩上。
然后,刘飞殊又双叒叕把曾小澈掀飞了出去。
曾小澈坐在地上,沉默地看着夜琉璃,拔开了它的刀尖,那锋利的刀尖,此刻,是她配不上它了。
“小澈,别练了吧,当心身体啊。”
夏风影在旁边看得快哭了。
没想到曾小澈手撑地瞬间飞了起来夜琉璃刀尖直奔夏风影而去,夏风影一惊连连后退,终于背抵到了木门上,夜琉璃的刀尖猛地插在他旁边,离他的喉咙只有几厘米。
大冬天,夏风影的额头渗出了汗。
曾小澈气愤地盯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拿夜琉璃把他给劈了。
夏风影大气不敢出。
曾小澈瞪着他,瞪着瞪着,眼中突然就溢出了泪,在这凛冽的寒冬瞬间变得冰凉。
“别哭……”
夏风影小声劝着她,自己却忍不住也流泪了。
是面前这个人,和他的父亲,把这一切赐给曾小澈的。她想恨他们,想加倍奉还,可又如何能这样做?
明明是她自己说心甘情愿的。
最后连恨都不知道恨谁了。
曾小澈拔出了刀,盖上了盖子,走回房间去:
“今天先练到这里吧,飞殊,你去休息吧,辛苦了。”
“嗯。”
刘飞殊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失落的背影,同为习武之人,这种感觉他再理解不过了。
夏风影擦了一把泪,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曾小澈的房间走过去,曾小澈进去了,啪地一声关了门,把夏风影关在了门外。
夏风影低下了头,五味杂陈。
突然,门又开了,曾小澈一把将夏风影拉进了屋又关上了门,夏风影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被拽一趔趄。
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