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丽丽把旗袍搡给了陶真真,“给你的,你拿走!”
陶真真抱着衣裳上楼去试穿。
余笙领着桑丽丽到她和桑平的卧室。
她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
锦盒上印着闪亮的水印——骆氏珠宝。
桑丽丽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套首饰。
首饰上嵌的黄色透明石头,不知是水晶还是钻石。
接着,余笙又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盒子里,是一套小孩儿的首饰,纯银打造的一套长命锁和手环。
“大盒子是给你的,小盒子是给壮壮的。”余笙说。
“哎呀!”桑丽丽带着惊喜叫了一声。她再不识货,也认得银首饰。“这两套首饰不便宜吧?你跟小步有没有啊?”
余笙:“这小盒子里的首饰,我给小步留了一套一样的。本来大人戴的首饰,也有两套的。我给你留了一套,另外一套给大嫂了。”
桑丽丽忍不住激动的问:“三嫂,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这两套首饰多少钱?”
“小孩儿戴的,便宜。”余笙用眼睛指了一下她托在手上的大盒子,“给你的那一套挺贵的。”
桑丽丽:“能有多贵?”
余笙抬手,展开手掌。
桑丽丽盯着她亮出的五根纤细的手指,“五百?”
余笙摇头。
桑丽丽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不会是五千吧?”
余笙再摇头。
桑丽丽蓦地张大双眼。
“不会是——”
余笙一字一句:“起码要五位数!”
桑丽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余笙按着她的手,“你要是不舍得戴,那就保管好。以后这东西还能升值。过个一二十年,可能就六位数七位数了。”
桑丽丽再次张大眼睛。
“三嫂,你真舍得啊?”
“这有啥舍不得的。”余笙笑着嘱咐她,“东西我可给你了啊,你拿好。”
桑丽丽忙将珠宝盒抱紧在怀里。
她用力的点了几下头。
余笙问她:“这段时间,家里咋样?”
“塑料袋厂生意是看到希望了。正军他爹还有他堂哥一家,还是那个样儿。”桑丽丽的话音间带着苦涩与无奈。“那一家还是打厂子的主意,三天两头的往厂子里头跑。要不是院儿里养了几条狗,我真害怕他们哪天一把火点了厂子里的货!我婆子说,说不定他们真的有那个打算,说他们连天的来就是为了跟厂子里的狗子混熟,然后他们好偷偷的溜到厂子里来。”
“这家人,真的是——”余笙都不知道该咋说。“不能让正军由着他们啊。”
“没用!”桑丽丽说,“天天防着他们,他们不还照样去!”
“那就跟他们耗着。”余笙说,“看谁耗得起谁!”
“就是的!”桑丽丽抱着盒子说,“反正我们是吃穿不愁,还挣着钱呢。他们就眼巴巴看着吧!反正一分钱也不给他们,他们穷就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又说了些体己的家常话,余笙便和桑丽丽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