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sa,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杯子里?”陈幸蹲在她面前,十分有耐心的问她,又抬头对林修承说,“她应该不是故意的,你……”
陈幸见到林修承的表情,他停住了。
他对Elsa道:“对不起,我也救不了你啦。”
林修承看起来很温和,他走到窗帘边,捡起了她丢掉的小纸团:“Elsa,陈幸杀你全家了还是怎么的,你要喂他吃毒品?”
“什么毒品?不是的,不是,”她惊恐的摇头,“给我的人说是普通的催情药粉啊……”
林修承露出了十分微妙的笑容:“谁?这个剂量,能致死三个陈幸了。”
陈幸在一旁纠结地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往林修承身边慢慢挪过去。
“陈幸,”林修承看出了他的意图,“你上楼吧。”
“为什么啊?”他问。
“我说过,不会有下次了。”
Elsa看着陈幸对他露出了爱莫能助的表情,绝望盘踞了她的心。
陈幸走到一半,又回了头:“林修承,你不要迁怒。”
林修承顿了一顿,才对他点点头。
他几乎无法想象,如果他晚进门十分钟,会见到怎样的陈幸。
陈幸轻信、见到女孩子就心软,对自己的事不放心上,但林修承不是。
Elsa往陈幸杯子里放的是市面上最新型的一种毒品,溶解度极大,致幻性强,控制不好就容易过量,价格高昂,买家少,就是这样小范围的流通,几个月也过量死了好几起人,总有人不缺钱又想寻找刺激的。这种毒品有一股浓烈的咖啡气味,里边又夹着浅浅的麻古香,林修承今天去唐人街就是处理场子里有人贩毒的事,一闻便知道是什么。
林森在电话里和林修承报告,昨晚Elsa放假,去了酒吧喝酒,监视的人只看见Elsa和一个男子相谈甚欢,当作八卦告诉了林森,林森想着觉得放心不下,早上找酒吧调出了监控看了几遍,发现那个男子交给了Elsa一个小纸包。
他立刻电话通知林修承,又带着人去找给她纸包的男子,那男子全程背对着摄像头,不过林森又找人调了马路上的视频,终于在一个转角处的摄像头中找到了那个男子的侧面,正是许久不见的Derrick。
陈幸上了楼,心里有点忐忑,他听见楼下Elsa的哭声,林修承温和瘆人的劝导声,后来家里进了人,又出去了。
他心不在焉地靠在床上,一个个频道换过去,全是他不爱听的外语。
不久后,他的房门被敲响了,陈幸关了电视,说:“进来。”
林修承开了门走到陈幸房里的书桌边,坐下。
陈幸不等他开口就赌咒:“好了好了好了,以后我保证见到女孩子就退辟三舍,不乱撩不发骚,不进行亲密身体接触!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你觉得我能对她怎么样?”林修承轻声反问他,“把她想给你喝的那杯水灌进她嘴里,让她全身痉挛、上下一起失禁,死在你面前,然后送到郊外抛尸吗?”
陈幸看着林修承,他感到林修承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真切切想要这么做的,因为林修承的眼神很直白地告诉他:你完了。
他强撑着不后退:“我……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
“如果我晚到十分钟,那就是你的下场,”林修承站起来,拉上了陈幸房间的窗帘,房里变得一片昏暗,“吊着石膏跳窗爬楼。”
他向陈幸的床跨近了一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陈幸,陈幸终于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林修承,你不要这样。”
“毫无戒心地让人给你喂毒品,”他俯下身,“以后如果有人未经你同意要帮你口交,那不是性骚扰,那是性侵犯。”
“那杯水麻古味那么浓,我不会喝的……”陈幸背靠着床头反驳,,“Elsa征求我意见了,我没有同意,她也没有碰到我。”
“陈幸,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好说话?”林修承的语气很随和,像是在问他明天天气如何。
陈幸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了,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向门外逃去,一股巨大的力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回了床上。
林修承抽出腰间的皮带,把陈幸的左手绑在了床头灯的支杆上。
“今天就在房间里反省。”林修承说出了他的决定,就要走。
“不行,我想上厕所怎么办?”陈幸急了,伸腿勾住林修承的腰,把他拉回来,“你捆的也太紧了吧,一会儿血不流通我的手要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