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笑道:
“称为学士,不知道他胸中是否真的学问广博?”
宓正色回答:
“蜀地的三尺小童,尚且都在上学,何况我?”
张温问道:
“那么请说说你学的是什么?”
宓答道: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所不通;古今兴废,圣贤经传,无所不览。”
张温笑道:
“你既如此大言不惭,那么请以天为例回答:天有头吗?”
宓答道:
“天有头。”
张温问道:
“头在何方?”
宓答道:
“在西方。《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论,头在西方。”
张温继续问道:
“天有耳吗?”
宓答道:
“天居高而听低。”
“《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若无耳,怎能听到?”
张温又问道:
“天有足吗?”
宓答道:
“天有足。《诗》云:‘天步艰难。’若没有足,怎能行走?”
张温再问道:
“天有姓吗?”
宓答道:
“怎么能没有姓!”
张温问道:
“姓什么?”
宓答道:
“姓刘。”
张温问道:
“你怎么知道?”
宓答道:
“天子姓刘,所以我知道。”
张温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