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闲冷笑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
“影响?一个死人谁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管柳家是谁死了,他都得去看看,不然这心里啊不舒服。
再说了,他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都死了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君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江总,柳浩京毕竟和您……有些过往,柳家。。。。。。。。。。。您去参加葬礼,我怕他们会对您不利。”
江霄闲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眼神变得锐利:“我江霄闲做事,还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他的葬礼,我去定了,再说了他们能奈我何?”
他去参加葬礼就当发善心了。
敢问谁有这个待遇能让太子爷参加葬礼?
柳浩京就知足吧!
君泽不敢再多言,恭敬地说道:“是,江总,我明白了。我会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确保您的行程顺利。”
江霄闲迈步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君泽,声音低沉地说道:“记得备点礼,不用太好。”
君泽连忙点头:“好的,江总,我立刻去办。”
江霄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君泽在原地,心中暗自揣测着江霄闲的意图。。。。。。。。。。。。。
这位太子爷的性格有点古怪,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啊。
君泽在江霄闲做事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了解他的品性,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君泽很随意的挑选了一个合适葬礼的礼品。
毕竟江霄闲说了不用太好,那他就随意一点。
在葬礼还没有举行的日子,江霄闲依旧如往常一般忙于公司事务,仿佛即将参加的葬礼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然而,君泽却总能感受得到江霄闲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对恩怨的一种释怀,还是对柳家的落败感到兴奋?
他不敢妄想猜测。
到了葬礼那天。
江霄闲身着一袭深色西装,在君泽的陪同下前往葬礼现场,一路上,君泽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而江霄闲却泰然自若。
葬礼办的并不风光,没几个人,还挺寒酸,现场的哭声全是柳蔓莹和许清秋传来的。
毕竟唯一的男丁没了,哭倒是很正常。
江霄闲步入灵堂,目光扫过那略显冷清的布置。
原本哭泣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柳蔓莹和许清秋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震惊,愤怒与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他们像是见到了从地狱归来索命的恶鬼,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江霄闲竟然会来!
他来干什么?
来看笑话的吗?
现在柳江只剩下柳蔓莹和许清秋这娘俩了。
柳蔓莹的嘴唇微微哆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卡在喉咙里。
哭也不是,说也不是,难受的无以言表。
许清秋则是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她猛地向前冲了一步,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拽住胳膊,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嘴里愤怒地叫嚷:“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寂静的灵堂中回荡,像是要划破这压抑的空气。
为什么死的不是江霄闲而是他那苦命的儿子!
许清秋最近刚从警察局里被放出来,也是念她痛失爱子,不然还得继续关着。
她现在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江霄闲却一脸淡漠,仿佛没有听到这充满敌意的怒吼。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柳浩京的棺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使得周围的空气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