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就好似一匹被逼入绝境的狼,吻的绝望而热烈,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仿若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我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胸腔内的氧气一点点被抽空,我双腿虚软着,如果不是他胳膊环在我的腰上,我已经瘫坐在地上。
终于,他滚热的唇终于离开我,落在我的下巴上,我气喘吁吁地喊了声:“纪封航……”
“给我,就这一次,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也不会让纪家的任何人打扰到你现在的生活。”
用身体换取自由他倒是真敢想!
我刚欲开口拒绝。
“当初你不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摆脱陈默宇才跟我在一起的吗?”
他菲薄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利刃一般,割人心肝,我的面色瞬间如死灰般难看。
纪封航见我挣扎的动作不如刚才那般激烈,他的唇来到我的耳边轻呵口气。
他呼吸滚烫,我敏感的耳垂瞬间染上一层的粉色,我偏头想闪躲开,他的唇如影随形。
“唐芷,你好好想一想,这笔交易很划算。”
他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耳垂,引燃我三年来没有被人造访的身体的各个感官。
我呼吸不受控制变得急促起来,脑袋也运转的格外缓慢。
“我……”
“唐芷你要想好了,若是你拒绝我的话,我会拿回松果的抚养权,无论你怎样哭诉都没用。”
“你卑鄙!”
“这辈子我就对你卑鄙这一次了。”
“你说话算话?”
“算话。”
纪封航语气笃定,我垂下眉眼扫过手心,我虽然不太相信情蛊一事,但有句话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情蛊一旦发作,在我感情世界中,纪封航就彻底成了过去式。
反正三年前我们滚了无数次,为了松果,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我停下反抗的动作,纪封航打横将我抱到浴室。
纪封航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样,折腾的厉害,我担心惊扰到正在午睡的松果咬牙忍着。
“妈妈……”
听到松果的声音,我身体猛然一僵,纪封航加快动作,在松果下床找人之前,纪封航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转身走向花洒。
我平息下呼吸,应了松果一声。
“等一下,妈妈马上出去。”
纪封航调好花洒的温度把我拉过去,简单的给我冲了下,我草草的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匆匆走向浴室门前。
“唐芷……”
听到纪封航叫我,我脚步微微顿了下,没有回头。
“没什么。”
没事叫我做什么,我拧开门疾步出了浴室。
其实我不知道纪封航叫我是在跟我做最后的诀别,如果我能细细回想下纪封航这几天跟我说的话,我就能察觉到蛛丝马迹。
可惜在我固有的思维里,他强大到让我根本不会把他跟死亡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