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个简单的承诺,一个简单的见证嘛?
这是叶某人要捅向独孤氏心脏的利刃!
周遭围观的群众中,可不仅有百姓,有商贩,有农户,更有世家子弟。。。。
今日之事,将会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长安,以及所有的世家。
他们都会翘首以盼,等着最终结果的出炉。
无论是成还是不成,无一例外皆是利于叶家!
叶时安这混蛋,是要踏着我荣国公府,成就他的威名与功业。。。。。聂正溪见状,心中骂了一句,随即当机立断,对身后十数骑,传音下达了命令:“先杀了那漏网之鱼!”
“死无对证之下,任凭他叶时安手段滔天,也无计可施!”
此时此刻,聂正溪看得很明白,作为中转的古槐镇已经被铲除,走私战马通敌叛国的证据,几乎被消除了干干净净。。。。
现在只需干掉,那最后残余,能危及到独孤国公的东西,就彻底被湮灭了。
他们这些人,最多就担当街杀人这个不痛不痒的罪名,难道还不好捞嘛?
十数骑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同时朝不远处的罗知弦冲了过去,杀意毕露。
“不好!”
皇甫渝察觉到这一异动,面色大变,慌忙朝叶时安大喊道:“州牧大人,快阻止他们!”
“绝不能让他们,杀了最后的人证!”
他与京兆府一众,根本来不及,也没有与禁军抗衡的实力。
唯一能做到的,有且仅有这位王府杀亲王的雍州牧了!
那是能否将荣国公定罪,最后的希望。。。。
“莫急。”
叶时安摆了摆手,站在原处连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平静道:“就几个虾兵蟹将,还翻不起什么风浪。。。。。”
神色之中,满是云淡风轻。
却急坏了皇甫渝等人。
“啊!”
“救命啊!”
罗知弦看着那如饿狼般,朝自已扑杀而来的军士,吓得一阵腿软,连连后退。
“去死吧!”
副将最先赶到,手持钢刀,就朝那“漏网之鱼”劈砍下去。
“爹娘,乡亲们,是我罗知弦无能。。。。”
在刀口距离咽喉处一指头之距时,罗知弦闭上了眼,仰天大哭道。
他死里逃生,又经过九死一生来到长安,还好不容易得到了雍州牧相助,却最终还是没有见到血仇昭雪。
但不知为何,罗知弦并未感受到任何疼痛,反而听到面前响起了诧异声:
“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动不了了?!”
“我体内的真元,也停止运转了?!”
罗知弦猛地睁开双眼,只见以副将为首的一众右监门卫,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定在了半空之中。
无法寸进半分,甚至连动弹都做不到了。。。。
他来不及多想,当即翻身而起,奔向了离得最近的京兆府衙役。
“啧!”
叶时安咂咂嘴,拍了拍聂正溪的脸,嘲弄道:“聂将军,杀啊,杀一个给本公看看呀!”
顿了顿,又点评道:“算计不错,就是实力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