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和乞儿没什么区别。
束言不敢擅自做主,回头去看束长安。
束长安眸光晦暗,并没有说话。
束念远吸了吸鼻子,遥望马车上的束长安:“姐姐。”
束长安眉心狠狠拧了起来。
束念远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清澈的眼珠子是干净的。
他仿佛知晓如今当家做主的是谁,朝着束长安遥遥一拜:“念远知晓母亲和父亲愧对了姐姐,念远别的不求,只求姐姐能赏念远一口饭吃。”
束言心善,若不是他太过心软,也不会被杜氏磋磨。
如今瞧见小小的念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尤其是他和束长安如今穿着光鲜,生活富足。
瞧见念远这般,束言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他转身面向束长安,开口询问:“长安,怎么办?”
束长安还未开口,束念远朝着束长安膝行两步:“姐姐,母亲和父亲做了什么,念远什么都不知,念远是无辜的!”
束言紧随其后:“长安,我们全当帮路边的乞儿了,你看可成……”
“大哥,”束长安眉心紧蹙:“你怎么看?”
束律风性子沉稳,在外行兵打仗多年,看事情不像束言那般单纯:“大哥听你的。”
得得得!
束长安心底烦躁。
束国年的事情是她做的主,束念远的事儿,又落到她头上来了。
束长安盯着束念远,眉目舒展,一声冷笑:“母亲和父亲做的那一切,你都不知情,你是无辜的?”
束念远面朝束长安磕头,额头触进雪地:“是,弟弟从未做任何对不住姐姐,对不住哥哥之事,还请哥哥和姐姐,拉念远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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