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面色凝重,问太医:“可有医治的法子?”
中毒在这个时代,如同突发疾病。
烈性毒药,稍慢一些,抢救的难度很大。
太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束长安心底一凉。
有句俗话叫做,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太医这一叹气,一摇头。
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是一沉。
太医察觉出房里的气氛,忙解释道:“此毒致幻,不会伤及性命,但是需要长久的调理来将毒排出去。”
束长安心头一松。
只要性命无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顾九渊还年轻,以后慢慢调理就是。
她凑到顾九渊床边,将他仔仔细细看进眼里。
瘦的有些离谱了,躺着安睡显得鼻梁更加高挺。
只是眼下的乌青和凹陷的眼窝,让他看上去像是患了重病。
怎么会这么瘦?
这是束长安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她捏着嗓子问太医:“是不是体内有蛔虫?要不要开点驱虫药?”
太医一怔。
房里的人齐齐愣住。
大家都知,顾九渊乃为情所困。
唯独束长安神经大条。
包邺看在大家都是一般黑的份儿上,扯着束长安的衣袖往后拽。
“你一个小太监,懂什么?老老实实给太医打下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