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王殿下,你和五殿下一定想好啊,如果这真的是别人计谋,那不是要借他人之手,处置了你和五殿下,所以这个嬷嬷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啊。”
“谁说不是,可是,如果这嬷嬷说的是真的,将来,她是搬到他的唯一证据,作为大夏皇族,决不能让别人在这上面做了手脚。”
“此事还当从长计议,不能轻举妄动,那个嬷嬷只怕先安置的远一些才好,”锦华顿了顿,“但决不能安置到卢家的势力范围内。”
锦华说出此话,倒叫靖瑧又高看她一眼,此刻靖瑧的严重满是欣赏。
“你继续说。”
“说什么?该说的全都说了啊。”
“你的见解一定不止于此,难道还要瞒着不行?”靖瑧的手指蹭蹭她腰窝,她扭了扭身子。
“后面的话,你自然明白,而且,我并不知道,你于那个位子的心思。或者到底是你,还是五殿下。”
锦华仰起头,煞有挑衅意味的看看他。
靖瑧笑笑,不知道先皇后的事儿之前,他的心思早就不是只当个皇子那么简单了,只是当初还在想法和实际之间徘徊。
可当得知了太子可能非裕德帝亲生的这个消息后,靖瑧便笃定了,他想要的,虽然不一定登峰造极,但必得位居高位。
两人都沉默了,很多想法不必说出口,已经明了,但锦华在没名没分的时候,不能堵上得来不易的全部身家,况且,此事该从长计议,毕竟裕德帝还正值壮年。
太子之位早定,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计划周密才行。
靖瑧凑近她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陶醉其中。
“好香。”他声音低哑,温热气息引得她全身一颤。
吱拗!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朱家兄弟俩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可……进门便是尴尬。
眼前的两人,正贴靠在一起,靖瑧正陶醉在姐姐的体香之中。
门一响,锦华下意识的推开了他,两人中间有了一段距离。
“哥,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昌远朝昌荣挤了挤眼睛。
昌荣赶快看了看门口的名牌。“确实走错了,我们的包厢是牡丹,这是芙蓉。错了错了,快走。”
锦华羞赧,双手捂脸偷笑,见她这般,靖瑧爽朗的笑出了声,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而这麻烦制造者却是他。
“你的弟弟们真是好弟弟,该嘉奖。”
靖瑧笑的更大声,然后昌荣昌远又折了回来。
“姐,我们回来了!”昌远开心的走了进来。
“刚才我们走错包厢了,还打扰了人家。”昌荣说。
两人一唱一和,锦华的脸都红得难掩了。
“怎么才回来?”锦华佯装镇定。
“莫不是我们俩又走错了房间?”
昌远此话一出,锦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靖瑧这次笑的更大声,锦华一手捂脸,一手不住的用拳头锤他肩膀。
“王爷,我姐这是怎么了?”昌荣也装傻。
靖瑧看看她,微微止住笑,含笑的说:“我们俩刚才打了个赌,她输了,刚要接受惩罚,就有人错闯了进来,吓着她了。”
靖瑧坏坏的把刚才的事儿又串了一遍,有的时候男人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兄弟俩也大笑了起来,独留锦华一人掩面羞红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