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朕就要召宇文述进京,决定储君的事。”
杨广声音显得万分虚弱。
“既然如此,等哪一天,儿臣就在四王府待着。”
杨铭回道。
同时,他心中暗道一声:“父皇啊,宇文述八成会在那一日出手啊,我可管不着您了!”
杨广一听这话,心神猛地一震。
他本意是想试探一下,看杨铭是否有夺嫡的想法。
谁曾想,竟听到了这话?
“这宇文述胆子真那么大?”
杨广脸色一沉。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京都乌烟瘴气,夺嫡之争越演越烈。
而且皇室又将储君的决定权,交给宇文述。
杨广自问,倘若他是宇文述,也必然会在这个时机动手。
“若是如此,朕可不能怠慢。”
杨广微微眯眼。
“父皇,儿臣不如去国子监学习,这样也不用打搅父皇。”
杨铭又道。
杨广听了这话冷笑一声,杨铭的小心思他岂能不知?
杨铭是知道这几日,京都必起腥风血雨。
这臭小子,已经在准备逃亡之事。
至少三日内,杨铭就要想办法离开京都。
而杨广,岂能让杨铭如愿。
“不用,三日后你也不用避嫌,可以来旁听。”
杨广又道。
“啊?”
杨铭懵了。
他还可以旁听杨广和宇文述,定下储君的过程?
这算什么事?
“不对劲不对劲,父皇不会让我成储君吧?”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杨铭思绪万千。
这番话,却让杨广低头思索起来,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如果三日后我必须在场,那必然要自保,看来我得动用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