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常德军将她堵在沙发上胡来时,被蔡红梅给撞上了,当下拿鸡毛掸子抽的她胳膊至今还有淤青。
桌上气氛诡异,常德军似无察觉:“晓莲,关于你父亲和哥哥的事,我问过人了,等会,你来我书房里,我告诉你要怎么处理!”
蔡红梅啪的一下将筷子摔桌上:“还吃不吃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在饭桌上,当着她儿子孙子的面,就开始勾引人。
可惜,这个儿子已经大了,
那些不该有的毛病,比他老子当年还过分,蔡红梅管不住儿子,就指望儿子能娶个漂亮安分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别在惹出那么多事了。
陈晓莲磨磨蹭蹭洗了澡,穿上常晓红给她的睡衣,走进了常德军的书房里。
“小妖精,你躲着我干啥?”常德军把人堵在书桌上,抽出了腰间皮带。
陈晓莲颤抖恐慌:“叔叔,晓红还等我过去睡觉!”
常德军掐了下她的脸:“急什么,她不敢过来,来,跪下,像上次那样!”
陈晓莲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屈辱的跪了下去。
人生很多时候,是不能由自己做主的。
就像她第一次为了躲避隔壁老光棍邻居,故意讨好常晓红来了常家。
常德军摸着她的胳膊怜爱的说:“哎哟,这都啥天气了,咋还能穿的这么单薄,红红啊,
把你不穿的旧衣服,给晓莲同学找两身嘛,
这同学之间,就应该互助友爱,共同几步才对嘛!”
他摩挲着胳膊的手指,像是香樟树叶下绿油油的毛毛虫,爬过的肌肤汗毛倒竖。
当时常德军看她的眼神,和隔壁的老光棍一样,是那种恶狼一般的黏腻眼神,让陈晓莲当时就想逃。
可她能逃去哪里,家里没人为她做主,老光棍都不晓得趁她爸和哥哥们不在家时,跑来掐了她多少回。
也就是这几年严打的厉害,老光棍绿着眼睛,不敢来真的,怕被人举报吃枪子。
而常德军和老光棍不一样,他不但不会被严打,还有可能,被严打的那个人会变成她自己。
于是,那个晚上,常晓红被常德军支开去了她姑姑家。
常德军在自己闺女的床上,让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变成了蔡红梅口中的不要脸。
那时候的她,也如此刻一般,任由常德军为所欲为,还不敢出声,生怕引来了人,她这一辈子可就全毁了。
陈晓莲晃着长长的头发,望着书房顶上明晃晃的挂灯,常家的灯都和别人家的不一样,璀璨夺目吊着不知多少个小灯泡,折射出她脸上的破碎。
她没有回头的路了,常家就是她最好的出路,再难再苦她也得走下去。
一阵风突然灌了进来,冻得陈晓莲打了个哆嗦。
“叔叔,好像。。。。好像有人!”她哭着抽噎攀附着常德军的肩膀,总感觉那窗外摇曳的枝叶里头,藏着巨大的怪兽。
常德军捏了捏手中绵软:“你怕个啥,这是我家,谁还敢管我的事!”
陈晓莲攀着他的肩头,惊恐的瞪大了眼。
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