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奇来到房中,行礼道:“见过太子!”
赵悝哼了声,他看到严奇就来气,愤怒之下,抓起案桌上的竹简,直接砸向了严奇。
“啪!”
竹简撞在严奇的额头上,擦破了皮,溢出一丝的血丝。
严奇不明所以,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下方。
赵悝大怒,咆哮道:“严奇,都是你出的狗屁主意,弄得本太子处境尴尬,如此的丢脸。”
满腹的怒气,彻底爆发了出来。
严奇成了赵悝的出气筒。
严奇不明所以,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没有马上就开口,他站着静静等待。
好半响后,赵悝的气怒气稍稍平复。
严奇问道:“太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悝满脸的怒气,愤怒道:“父王知晓了赵尺抢夺玉麒麟的事情,更亲自下令,命令本太子亲自押着赵尺去邯郸县衙,让赵尺接受邯郸令的审判。”
严奇闻言,脸色大变。
赵何下令了,连赵何都知晓了。
难怪太子大怒。
赵何的安排,无异于打赵悝的脸。
显然,赵何站在刘宣一边。
严奇表情肃然,他连忙说道:“太子,都是在下的错。如果不是在下劝说太子,也不至于让事情发展到现今的地步。当时,在下该让太子重则赵尺的。”
这一刻,严奇也有些悔意。
撺掇赵悝针对刘宣,是严奇的主意。
可是严奇没料到事情会如此的严重,竟让赵何亲自干涉。
赵悝很不满,挥手道:“废话不用多说,赶紧想办法,现在该怎么办?本太子如果押着赵尺前往,还看着邯郸令审问赵尺,脸面往哪里搁?”
严奇沉默了下来。
要解决现在的难题,真不容易。
诚如赵悝所言,一旦赵悝亲自押解赵尺前往,还眼睁睁看着邯郸令审问赵尺,赵悝必然丢尽脸面,威信尽失。
忽然,严奇心中有了主意。
严奇一咬牙,狠狠说道:“太子,为今之计,只能弃车保帅。”
赵悝问道:“如何弃车保帅?”
严奇回答道:“如果发展到邯郸令公审赵尺的那一步,不论怎么审理,对太子都不利。纵然赵尺把所有的罪名扛下来,也要落得个太子御下无方的结果。”
“唯一的办法,不让赵尺受审。”
“甚至,要通过赵尺的事情,扭转太子现在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