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一听,心中怒了。
他走遍各国,去了齐国、秦国、魏国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嚣张的恶奴。
开口邀请,竟然说过时不候,还说切记。
这让刘宣愤怒。
子兰算什么?
区区楚国的令尹,也就在楚国能称王称霸,算是一个有权势的人。可实际上,楚国面对秦国,没有一战之力,外强中干。子兰虽然是令尹,也不是什么多高的身份,也就子兰自己沾沾自喜。
甚至,连家奴也是如此。
刘宣大袖一拂,断然说道:“请转告令尹,本相初到郢都,身体不适,晚上不能赴宴。”
熊平一听,也怒了起来。
令尹邀请人赴宴,谁敢拒绝?刘宣一个迎亲的使节而已,竟然敢拒绝,真的是不自量力。
熊平眯着眼睛,问道:“刘相,你真病了?”
话语中,有一抹质疑和不喜。熊平的情绪,很清晰表露了出来,脸上憎恶分明。
刘宣淡淡道:“确实身体不适。”
人敬我,我敬人!
人欺我,我必定反击。
这是刘宣的处事风格,他一向是以直报怨。
熊平声音略微拔高,又说道:“当真?”
“当真。”
刘宣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他的病已经基本恢复了过来,接下来就是调养的问题。即使刘宣身体恢复,他也不愿前往。管中窥豹,从熊平的为人处事,能看到子兰的为人。
熊平再被拒绝,眼睛审视着刘宣。
片刻后,熊平冷冷说道:“刘宣,不管你病没病,但令尹大人邀请你,这就是你的荣幸!所以,你必须去,否则就是和令尹大人做对了。”
刘宣说道:“就当做对吧。”
熊平愤怒了,犹如猫尾巴被踩了一样,呵斥道:“刘宣,令尹大人邀请,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找死啊。”
“大胆!”
刘宣声色俱厉的呵斥。
尤其刘宣这一发怒,威严释放,他沉声道:“你算什么狗东西,一介家奴,也敢威胁本相。你说本相找死,依我看,你才是真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