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非常的乖,不躲不闪,任他为所欲为。
他吻得尽兴,自是一路向下。
只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预期中的那最能触动他心旋的嘤咛声。
男人抬头一看……
睡着了?
也许还在做梦,小女人的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
他又开始天人交战。
是吃?
还是不吃?
不吃,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吃,剃头挑子一头热,没劲!
最后,他叹了口气,起身,往浴室中走去。
秦琛从浴室中洗了出来,看了眼仍旧睡得香沉的美艳佳人。由于没盖被子的原因,估计是感到冷了,如今已是缩成了一团。
他迈步走了过去,扯过被子替她盖上,轻骂了声‘笨蛋’。
睡着的她,不再似白天看到他就像看到瘟神似的躲着他、嫌弃他。
“怎么就认定我和云珊有暖昧?”
如今看来,当年这个匪里匪气、没心没肺的小土匪能够患上抑郁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如他眼中揉不得半粒沙子一样,她是他教出来的,习性方面自然便多随了他,自是揉不得半粒沙子的人。
他方才洗澡的时候就在想她迷迷糊糊中说的那声‘对不起’……
“终究,你从来不曾将我放在心上,所以也就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也终究,你从来不曾将我放在心上,所以但凡出事,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离开我。”
“一如你能够决绝的认罪入狱般。当初,若我将云珊的事事先告之,不过是你早早就离开我罢了。”
“唉……若你早早离开我……也许……”
也许就不会有那个无缘的孩子了。
他记得,那个孩子,是他和她因为云珊的事起争执,他觉得她太过无理取闹,为了堵她的嘴,彻底的放纵了一次的那夜来的。
脑中不觉便飘过那一盆血,还有佛光寺的那盏长明灯。
眸色中有痛、有惜……
于是,他干脆长躯一斜,倒在了她旁边,扯过她的被子盖住二人。顺手捞过她,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中。
修长的手摸向她的肚子,这里,曾经为他孕育过一个生命,一个他苦苦盼了三年的生命。
可是,生命不再。
而且,以后也将不会再有。
她说:还有啊。因为你和你那心头肉滚了床单,我觉得你恶心,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流掉了你的孩子。我不要那么恶心的种子在我的肚子中生根发芽。
这是他和她再相逢的第一天,她说的话。
当事时,因了愤怒,他恼得打了她。
可是打了她后呢?他又因为放不下晚上偷偷的跑去看她。结果正好碰到付一笑对她下药……
他伸手,摸着她娇好的容颜:“是不是,有比暖昧更令你觉得难堪的存在?所以,你才会说出如此偏激的话?”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