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醒醒。”
连翘摇着他的同时,伸手摸他的额头,“天,好烫。”
温度又起来了?
连翘急忙跑向房间中的小冰箱,打开冷冻室,取了些碎冰,将它们用一块方巾包了,又跑到床前,将那碎冰方巾包放在了秦琛的额头上。
感觉到了凉意,秦琛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应该有效。
连翘将秦琛的手抓着,压在冰包上,说:“秦琛,压好了。我去找酒精给你擦身体。”
秦琛倒也听话,手压着冰包,只是眼睛仍旧闭着。
连翘又找来医药箱,从里面取出酒精,并将所有的药用棉都取了出来。
一把将秦琛盖着的被子掀开,连翘的眼睛停滞了三秒钟,心里‘靠’了一声,好吧,她忘了秦琛有果睡的习惯。
非礼勿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只是……
好吧,不怨她有色女本质,只是真的没办法做到自欺欺人。
秦琛那么大的一个人了,你也没办法当他一只小蚂蚁不是?不是勿视就真看不到的。
做着心理建设,连翘急急的将药用棉沾上酒精,开始给秦琛全身上下涂酒精降温。
不得不说,男人的身材保持得非常的完美,一如五年前般完美。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哪怕是病着,这薄薄的一层肌肉仍旧显得喷薄有力,还有这完美的腹肌、人鱼线……
连翘,打住,打住。
反反复复的,终于将男人全身上下用酒精全涂了一遍,然后又重新包了个冰包压在男人的额头上,连翘累得差点就直不起腰来。
一迳捶着腰,她一迳长跪在床边,伸手压着他额头的冰包。
估计是酒精降温起作用了,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的眼神看着她,“匪匪?”
心悸中,她“嗯”了一声。
“你回来了?”
呃?连翘讶异的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现在好些了么?”
男人却是伸手,用力的将她拽到了他身侧,然后,他半个身子压着她。说:“你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这……
不是早就离了?
他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连翘越发的讶异了。
“你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都是假的是不是?”
假的?连翘心中一哽:这厮知道什么了?莫不是知道不悔了?但冷美人说过啊,秦琛并没有打探出来不悔的消息啊。
“要不然,你怎么还会来看我?”
“再或者,我是不是又做梦了,做梦都想着你会来看我。”
闻言,连翘基本可以肯定,秦琛应该是烧糊涂了。现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呢。
“匪匪……”
这声呼唤,再度令连翘心悸,唇翕合间,秦琛便强势的攫取住了她的红唇,吻铺天盖地而来。
她挣扎,无效。
只觉得他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烈火般的,烧得她浑身也滚烫起来。
男人的吻一迳向下,手也不规矩起来。
这个男人发烧得迷迷糊糊中都不忘吃她的豆腐,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