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开灯,特别的黑。
云瑚闭了闭眼,再睁开,已能模模糊糊的适应这份黑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进门后,她又将门轻轻的掩上。
是开灯还是不开灯呢?
开灯,如果秦琛醉得不厉害,如果秦琛的药效还不到时候,如果让秦琛知道了是她,也许秦琛会推开她,然后让外面的保全另叫一个女人进来。
所以,不开灯的好。
摁在墙灯开关上的手便那么放下。
她又往里走了两步,脚是颤抖的,心跳得‘扑扑’的止都止不住。
借着从窗户处透进来的微弱的光,她看向房中央那唯一的大床,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她的手,颤抖的伸向自己的衣襟,扣子解开了一颗、二颗……
她要让自己不着寸缕的溜进秦琛怀中,让秦琛没有丝毫抵抗力。
越是想她越是兴奋,越是兴奋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烫,手也越发的颤抖得厉害了。红唇也开始哆嗦起来,发出了轻微的粗喘声。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吓得条件反射般的回头,那声‘啊’才叫一半,紧接着,有一张唇急切的堵住了她的唇。
外面的保全听到惊叫声,眉稍稍挑了挑,然后又站着一动不动。
在这里干的时间长了,大体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服务员肯定是被里面的主给看上了。
也不知那个女服务员是幸还是不幸,但至少会得到一笔不扉的钱。好的话,一栋房子都是有可能的。
房间内,春意盎然。
第一次接吻的云瑚从慌乱到从容。
男人这么急切,肯定是药效发了。
被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抱着狂亲,云瑚早就神智皆无,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心都要跳出来了。
“阿琛。”
她第一次,大胆的叫出了心中一直想叫但又不敢叫的名字。
男人似乎因了她这声酥酥的低吟疯狂起来,将她就那么推上了床。
男人急切的脱着她的衣物,可能是等不及,有的不好脱,他干脆开撕。
原来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云珊彻底醉了。
她不再矜持,手亦不停的脱着男人的衣物。
“呵呵,妖精。”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意乱情迷中的云瑚不禁感叹原来男人在这种时候声音是这般的沙哑、迷人,一扫往昔的冷冽、淡漠。
“阿琛。”她再度低吟一声。
抱着她的手一紧,然后,男人疯狂般的攻城掠地。
她是第一次,痛得死去活来,但为了讨好男人,她都忍着。
只是,估计是用了药的原因,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似乎非常的强且近乎病态的折磨着她,差点将第一次的她整得魂飞魄散。
可她,为了给心爱的男人留下一个非常好的映像,她咬牙忍着也变幻着姿势顺从着。
整夜,痛并快乐着。
直至她终于熬不住,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