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的姿势啊啊啊,简直了!
男人直接跨进浴缸坐下,浴缸中的水就漫了许多出来。
然后,二人在里面闹了一个小时才出来。整个浴室像水漫金山似的。
连翘痛定思痛:相信秦琛还不如相信公猪会上树。下次不栓浴室的门她就是那母猪。
不过,无论这个男人怎么闹,都知道要保护她那条受伤的腿。
重新将她腿上涂了中药后,秦琛拥着她躺下,他则半靠在床头。
拜那些中药所赐,她腿上那些冻疮基本上都好了,至于那些被剜去了肉的地方,明显有新肉在生长,照这个速度一个月将肉养出来是没问题的。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骨裂,连翘无趣的说:“真想去上班。”
“再坚持半个月。不休养好,你这腿力以后会损失许多。”
她是习武之人。如果不休养好,以后就算能跳、能跑和正常人无异,但腿上力道却会大打折扣。
连翘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在这里好无聊。”
“你哥没找你打麻将了?”
连翘眉微皱,她隐约有些担心啊,付一笑这两天明显来少了,会不会和沙文猪在这医院做骨髓移植有关啊?万一付一笑正在筹谋着沙文猪的逃跑路线可怎么办?不成啊,冷美人都出动了,这医院定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秦琛。”
“嗯。”
“我有话说。”
“你说。”
“其实,我有一个身份,一直瞒着你。”
秦琛只是用手玩着她的头发,“嗯?”
“我是国家最高刑侦组的信息员。驻派江州。”
原以为秦琛会吃一惊,但秦琛却仍旧不动声色的玩着她的头发,波澜不惊的样子倒使连翘吃了一惊,心思电转间,她说:“你早知道了!”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似有火焰在跳动,他说:“还记不记得我逼你前往佛光寺上香?”
那个时候,男人以为不悔被她流掉了,所以逼她去赔罪、去上香。
那么乌龙的事她怎么会不记得?
连翘脑中出现那盏点在长生殿的长明灯,说:“那天还碰到了追杀呢。我可当了你的挡箭牌。”
“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发觉你住的自建楼四周设有安全标识网,只是当时我还比较模糊、不能认定。只到雇用军追杀你至那南麓原始森林中,你一语道出他们的身份,当时我就知道你在监狱肯定经受过什么特训。所以,我才故意在那森林中将你暴露以考验你的速度。果然,你非常的灵敏,身手明显出自特种部队。”
想起那天秦琛故意将她暴光,她藏身的大树被那些雇用军打成了蜜蜂窝一事,她直捶着他的胸口,说:“你就不怕我被他们打成蜜蜂窝?”
男人抓住她的手,说:“如果连那么点子弹都躲不过的话,特种部队是不会放你出来的。免得丢人。”
连翘脸颊一抽,好吧,那天她确实躲过了那些子弹的袭击。
“我确定你应该经过某些特训,想着你能提前三年出狱,估摸着你是不是脑门一抽答应当卧底了。卧底看似刺激,但危险之极。如果真是卧底,我必不让你继续下去。”
“所以,你不许我在我哥那里做?威胁着我离开?”
男人把玩着她的手,说:“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其二就是和五年前的绑架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