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别忘了那也是你的学校。就算我去,也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任何人。”
秦琛这才松了手,挤到她身边坐下,抱着她,说:“我想问问你,当初你在我们新婚夜后,为什么一大早就跑了,而且后来更是直接回了学校读研?”
忆及新婚夜,连翘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一把将秦琛推开,说:“有什么好说的?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秦琛不满,再度挤到她身边坐着,说:“匪匪,告诉我,为什么?”
看着执着的男人。连翘讶异问:“很重要?”
“嗯。”
“为什么?”
“因为。我以为你那个时候难受于和我形成了事实夫妻关系。于是就跑回学校去祭奠自己那逝去的爱情。”
连翘的眼睛不觉抽搐着,止都止不住。都说女人爱幻想,其实男人似乎也差不离啊啊啊。
搞半天,这男人左一句的问、右一句的问、阴一句、阳一句的都是在说这事啊。
她,该怎么说呢?
连翘眯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最后神情怪异的看着他,说:“你想听实话?”
秦琛有些紧张,“当然。”
“那……就得从我一不小心看到某人沐浴说起。”
沐浴?
“男人?”
“嗯!”
她只到结婚后才看他沐浴,那结婚前她看哪个男人沐浴了?
秦琛的脸一黑,再度要掐着她的脖子,“顾天佑?你看到顾天佑了?”
连翘无语的将秦琛的手拍开,说:“不关顾天佑的事。”
“那是谁?”他的匪匪怎么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果体?他要把那个男人凌迟。问话时,男人都是咬牙切齿的。
“你啊。”
然后,秦琛像被点穴般的,一动不动。
连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秦琛一把抓住她的手,乌黑的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你有一次沐浴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的事。那次我和你出差,那地方的条件不好,酒店更是差劲,没有总统套不说……”
然后,连翘就讲着那天的事。最后说:“我怎么知道你晚上会起来去洗澡呢?我想上厕所来着。”
这样一说,秦琛倒恍惚有些映像了。
他记得是有那么一个地方,也记得那酒店实在是简陋得让人无语。但好在有两张单人床。
秦琛当兵期间,山洞都住过,有时候连山洞都没有就露天而席。什么艰难的条件都碰到过。所以,他并不觉得酒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