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就此事大肆报道:付一笑过河拆桥!
媒体更是报道:付氏此举,令秦氏雪上加霜!
过河拆桥的人抿了口葡萄酒,说:“打了。”
秦琛说:“很好,从此,你就不要再淌进秦氏这趟浑水了。”
连翘一会子看看付一笑,一会子看看秦琛,她怎么觉得秦氏如今这水深火热的情景就是这个男人布的局呢?感觉他是故意要把秦氏整垮似的。
以她对这个男人的理解,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又开始在下一盘棋,一盘掌控未来、掌控江山的棋。
“秦琛,你真可恶。”
男人伸手揽她坐在他身边,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计划?”
“什么计划?”
“总而言之,我觉得你是故意的,故意让秦氏摇摇欲坠。”
男人漆黑的眸定定的看着她,疏而一笑,说:“我把秦氏整垮了,我有什么好处?”
是啊,他有什么好处?
女人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今天秦氏走的每一步,是它的必经之路。和我整不整它没有任何关系。你只要记住,从此,你们付氏和秦氏无关,而你也不必再到秦氏上班就成。”
付氏从秦氏撤资,合作事项瓦解,合作项目小组的办公室也就撤了。连翘本就是付氏的总经理,当然只有回付氏上班一途。
付一笑说:“那十亿,只够你支撑十天。”
如果不是付一笑那十亿违约金,秦氏今天垮都有可能。秦琛笑得莫测,说:“能支撑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保不准到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
秦琛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笑了,优雅的将手机滑开,问:“什么事?”
对方说了些什么,秦琛又说:“好,我马上过来。”
秦琛挂了电话,付一笑问:“谁?”
“秦琮。”
付一笑、连翘面面相觑。
“他约我在金玉满堂见面。”
金玉满堂。
牡丹花开包房。
不光有秦琮,更有秦琰。
秦琛进包间后脱了西装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后,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问:“什么事电话中讲不方便?”
“关于大嫂故意谋杀我的事,大哥你觉得在电话中讲方便吗?”秦琮不答反问。
秦琛脸上未见丝毫笑容,更带着点森冷,说:“我说过,伤你的人不是你大嫂。”
“但那匕首上有大嫂的指纹且只有大嫂的指纹。而我最后的映像,只有大嫂。是她杀的我,是她要把我往衣柜中塞。我不愿意,扑了出来,正好扑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