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从洗浴室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床上果然没有了女人的身影,心里再度恼了。也不知是恼女人还是恼自己,他恨恨的将毛巾扔在了地上,将自己甩在了床上。
主卧室。
招呼着小兽吃过奶、换了尿不湿后,连翘插着腰,走过来、走过去。
“秦琛,你别后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你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你呢。”
“你要当斋公,你就当……”
一想到斋公,她就想起当初她不孕的日子,男人压抑着身体当斋公的种种……
她的心又无形中一软。
一想到云业所说的,连翘不觉又咬了咬牙,一直以来,她认定秦琛的病毒是用试管婴儿的脐带血治愈的,再后来她认定男人是用小兽的脐带血治愈的。难怪男人肯定的告诉她:“不是,我没有用小兽的脐带血。”
一如男人所言,她一直就处在她那自以为是的感觉和认定中。
她似乎突然有点明白了,男人这次这么‘绝情’,应该是想教训教训她的自以为是!
她深呼吸一口气,捋了捋睡衣的袖子,然后伸手在胸前挤了挤,务必让事业线看起来更深一些。
对着镜子看了看,嗯,相当满意。
她拉开门,直奔隔壁房间。
门居然没有上锁。
很好。
她推门而入,然后关上了门,直扑床上。
其实,秦琛还没睡,在她走到他门前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她扑上来的时候,他果断的接住了她。
她一声不做,直接以行动表示。
这个吻,真不怎么地,简直可以说是胡乱的啃。让秦琛不觉想起新婚那夜,喝了酒和药的她,也是这般的毫无经验的乱啃一气。
一天被她撩了数番,冲了几个冷水澡,他也着实不想再冲第N个冷水澡了,他箍着她的腰,问:“怎么,还是决定留在我身边?”
“我人都给你了,你说呢?”她一边胡乱的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接着,她有些怨他一动不动的没有回应,于是像个小兽般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嘶’了一声。
男人身上的火‘腾’的燃烧起来,身子紧崩得难受,明明想要她想得要命,但他仍旧推开了她的脑袋,托着她的下颌,说:“白天,你问我,顾清果怀孕了没?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不要!我不要听答案。她怀不怀孕关我们什么事?我管她怀不怀孕,反正我不会离开你。”
眼见着她又要发飙往他身上扑,男人用力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得逞,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顾清果,她确实怀孕了。”
连翘所有的热情因为这句话彻底的消褪,“你……”
男人眼中漫起嘲讽,嘴角也勾起嘲讽的笑,说:“所以,你看,你仍旧没有决定好。”
“秦琛。”
“在明知道顾清果怀孕的情形下,你仍旧要义无反顾的留在我身边吗?你确信你能做到见到顾清果的孩子仍旧能够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边?”
什么意思?
连翘的心寒了一寒,她缓缓的跪坐起来。
看着男人漆黑的眸中一片深沉,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
顾清果怀孕了,怀孕了……
男人明明不需要用试管婴儿的脐带血,为什么顾清果还是要怀孕?
是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