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人认为她是站街女,更不想让韩伯飞误会。
只是那时、那地、发生的事都由不得她解释。
与其越解释越黑,倒不如不解释。
最后,红宝石手链一直便留在了她的身边。
后来隐婚。
因为不想他发现自己那不堪的过去,所以她把它们藏得非常的好,就像一直藏着灰姑娘的梦般的好。
远赴巴黎的时候,她把它们也带走了。
如果不是Alan,她不会忍痛割爱。
当事时她想的是既然Alan是你韩伯飞的儿子,既然一切都是为了Alan,那我卖了红宝石手链也是理所当然。
当红宝石手链卖出的瞬间,她的心是痛的,泪眼朦胧,那个时候似乎有个声音在清晰的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真正的都过去了!
可是,今天,男人居然口口声声称她是他的妻子。
‘嘁’的一声,苏芙再度倒在沙发。
男人嘛,自尊心做怪,认定她是妻子就是妻子,认定和他睡了那就是他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说出‘算夫妻呗’的话来,更提出那什么不许别的男人碰的要求?
呵呵,男人的通病。
我苏芙才不会幼稚的认为你对我有情,你现在这么纠缠于我铁定是面子问题……
“答应我,不要吃药,也不要打针剂,你懂的。”
男人的叮嘱犹在耳边,苏芙又翻了个身,偏抬头看向垃圾篓,那针剂早就报废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吃避孕的药,不要打避孕的针。
他是不是被Emma、Alan给刺激了,刺激得晕了头,非要她替他也生个孩子?更不惜说出‘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这一次我们不玩隐婚’的话?
韩府。
韩伯飞快步往父亲、母亲住的沉香阁走去。
在医院的时候就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母亲突然觉得头晕,又不愿意上医院检查,要他这个做儿子的回来好好的劝一劝。
才走进沉香阁的院子就看到家庭医生走了出来,韩伯飞急忙问:“夫人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血压有点高。”家庭医生说。
血压高?
母亲原来没这毛病啊,韩伯飞微皱眉。
家庭医生又说:“夫人近段时间忧心忡忡,诸事烦扰,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血压有波动很正常。我已经给夫人开了宁神的药,大少爷勿忧心。”
韩伯飞微点头,“辛苦了。”
“应该的。大少爷,告辞!”
“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