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难受,对不对?”
“嗯。”
“一会就好了昂。”
“如晦变坏了。”
“呃?”
“他骗我喝酒。”
这……
不是他骗她好不好?可是,和一个醉鬼解释不清。他说:“对,如晦一点也不好。”
“不,不许你说如晦不好。”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老公,我老公是这世上最最最好的人。”
一时间,如晦的心啊就像绽放了千万朵烟火,他笑得由衷的开怀,又替她轻轻的擦着额头,问:“还有呢?”
“他特别特别的帅。”
“怎么个帅法?”他又问。
“他有一身的肌肉。”
他愣了愣,接着明白了,看来早间的美男计还是起了点作用。他又笑了,又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想扑上去把他给吃了。”说话间,她还恶狠狠的挥了挥手,说:“就像吃醉鹅肝那样吃。”
他‘哈哈’的笑了,低头凑近她耳朵,说:“他非常乐意。”
听到外面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他知道定是秦爸爸的直升机。
从州府到这里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但如果是直升机的话会非常快,半小时足够。秦琛最怕不悔醉酒,亲自带了十七来。
十七药水带得充足,很快就给不悔挂上了药水。
早闹得没了力气,不悔已经睡着,哪怕是打针她都没有醒。
十七笑看着如晦,问:“怎么?你这是准备灌醉不悔好酒后乱性?”
如晦脸一黑,说:“没有的事。”
十七‘呵呵’一笑,“那不悔的衣服扣子怎么都解了?”
身子僵了僵,如晦解释,“我在用凉水给不悔降温。”
十七似笑非笑的看着如晦,看得如晦越来越心虚。此时,秦琛说:“出来。”
如晦乖乖的跟着秦琛出去。
眼见着秦爸爸举起手,如晦急忙抬手做了个隔档动作且迅速的往后退一步,说:“秦爸爸,十七的话你也信?我真的只是在给不悔降温。”
见秦爸爸的拳头没有如期揍下,如晦这才放下手,又说:“再说了,今天是我和不悔准备注册的日子,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秦琛手是放下了,但脸上仍旧一派严肃,问:“她怎么就醉了?”
如晦将早餐有醉鹅肝的事说了说,又说:“我真的只是用米酒做的,哪怕她吃两份也不会有事,所有的酒量加在一起还抵不上一杯啤酒。我哪知道那鹅肝怎么就成了威士忌鹅肝?顾念,一定是顾念。”
秦琛抬手看了看腕表,说:“看来,你们今天注册不成了。”
不悔经此一闹,至少要卧床休息三天,如晦咬牙切齿的说:“顾念,看我以后……”
“啪”的一声,秦琛给了如晦脑袋一巴掌,顾及到他脑中的芯片,秦琛这一巴掌并不重。接着,秦琛说:“栽在顾念手中,你还好意思怨天尤人?”
如晦摸着脑袋。
“呵呵,真是,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