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了。你们都晕倒了。”
不悔明白的点头,说:“但是,你没有晕倒。”
“是,不悔姐。”
“算了,这个‘姐’字还是免了,我担不起。”
王荻的唇动了动,终究是没再出声。
“王荻,问问你哈。当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我问你到底爱不爱李果,你为什么宁肯选择喝酒也不愿意说真心话?”
那个时候,因了王荻的选择,李果的神情很是受伤。
王荻的眼睛黯了黯,坐到一旁的破椅子上,她把脚翘到床上,手插着衣兜,说:“因为,我不爱他。”
“不爱他还和他交往了这么长时间?”
“那都是因为不悔姐你。”
“难道你接近李果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绑架我?”
“是。”
“我和你有很大的仇?”语及此,不悔又‘哦’了声,又说:“对了,你才刚也说了我们是天生的死对头。只是,奇怪了,让我想一想,我们宁家和你们王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仇。”
“不是。不是宁家也不是王家,而是……”
王荻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响起机动车的声音,听声音来的车还不少。她急忙站起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阵冷风灌进来,不悔哆嗦两下。她把靴子在床上轻轻一磕,靴底弹了半截出来,一把小匕首映入眼眸。然后,她尽量的下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将脚提了起来,负在背后的手终于碰到小匕首,她取下匕首划着捆着她脚的绳索。
匕首非常锋利,两下,绳索断开。
脚得到自由,她动了动,那弹出的半截机关重新回到鞋底。
耳听得外面的车上下来不少人,她利落的窝到床角落处坐好,快速的用那床破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腿。手中的匕首又开始割着绑手的绳索。
与此同时,房间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男人五十岁左右,非常高大魁梧。
“高乐天!”
“呵呵,宁小姐好记性,还记得我高某人。”
不悔笑道:“想当初,伍德集团打着投资建设的口号欲到我Y国从事洗黑钱的业务,首选你高氏集团成为合作伙伴。前总统秦琛放长线钓大鱼最终将你们一网打尽。不过,也有遗憾。因为当事时,高氏集团总裁也就是你大哥虽然落马,但做为集团总经理的你却不知逃往何处。怎么,外面不好混,钱花光光,又算计着回来捞银子?”
高乐天拍着掌,“不愧是秦琛的女儿,口齿伶俐。”
“咦”的一声,不悔说:“我是秦琛女儿这事你都知道啊,厉害厉害。”接着,她看向王荻,说:“看来,是你透露的消息。”
“是。”
“你才刚说我们的仇恨不是宁家和王家,这么说来是秦家和高家了!”
“是。”
“这我就奇怪了。想当初,你和李果在一起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是秦琛的女儿啊。你知道我是秦琛的女儿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
“那个时候我们虽然不知道你是秦琛的女儿,但你是宁权的孙女。哪怕世间传尽秦琛、宁权不合的言论。但他们好歹是一家。如果我们绑了你威胁秦琛一样会起作用。”
不悔点头,说:“有道理。秦琛帮宁权,说明秦琛大度不计前嫌。秦琛如果不帮宁权,这天底下一人一口唾沫也会把秦琛给淹死。嗯,绑架我威胁秦琛确实有效果也能起作用。那么,如果我猜得不错,劫持小野姜的事也是你们干的吧。你们劫持小野姜难道也是为了挟制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