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不依,趁着连翘转身的功夫他用脚去踹门,还喊着‘哥哥’的话。
哥哥?
连翘脸一黑。
秦琛也上了楼,听到‘哥哥’之词,明白了,他和连翘是面面相觑。
下楼后,将两只小的往地毯上一扔,连翘说:“你不是说非常了解你徒弟?你不是说得三天?”
秦琛‘呵呵’一笑,说:“我哪知道他才两天就熬不住?所以说,他太过于儿女情长了。”
不离、不弃一边说着‘哥哥,姐姐’的话一边比划着,因为说不清楚也比划不清楚,不离率先又想往楼上冲。秦琛干脆一把拎住这个淘气胞的后衣领,说:“走了,出去玩。”
一听说要出去玩,不离、不弃立马将楼上的事忘光光,拍着小手说着‘出去玩’的话。
秦愿放下报纸,说:“我和你们一起。”
楼上。
房间中,不悔恼得踢打着如晦,说:“都是你,都是你,叫你不要疯不要疯,现在好了,丢死人了。”
如晦坐在床缘恁她踢打,等她打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拽住她的脚一拉,将她拉进他怀中,笑着问:“怎么就丢人了?又没被他们抓奸在床。”
“这还不算抓奸在床那怎么才算抓奸在床?”她一边说一边捶着他。
他干脆扑倒她,压着她,说:“这样才算抓奸在床。”
又来了,又来了……
她真是怕了他。
两个月不见腥的男人真有这么饥渴吗?
至晚餐时间,小夫妻才下楼,楼下空空一室,安静之极。
“人都哪去了?”不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接着瘫软到了沙发中,倒下。
如晦急忙拉住她,“诶诶诶,别睡。”
其实自从被不离、不弃吵醒后,他们两个又继续睡。只是白天睡再多仍旧觉得困,不悔说:“肚子饿,你让我再躺躺。”
看她整个人似一滩烂泥,如晦只好松了手恁她窝在沙发中,他则去厨房简单的弄了些吃的、喝的。
闻到香味,不悔睁开眼睛,急忙爬起来。
蛋炒饭,酸黄瓜,银耳燕窝粥……
不悔一口气将银耳燕窝粥喝光,说:“好喝,还有吗?”
“还有。紫砂煲中煨着。”应该是爸爸、妈妈煨着等他们起来喝的。
“你再给我去添一碗。”
如晦接过不悔的空碗,去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不悔已经干掉了那碗蛋炒饭,他说:“你是饿牢中放出来的吗?”
“早餐、中餐没吃,你说我饿不饿?”
他把银耳燕窝粥递到她手中,凑近她耳边,暖昧的说:“我吃得非常饱,一点也不饿。”
不悔白了他一眼,“流氓。”
如晦‘嚯嚯’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