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闹是喜欢闹,但燕七的医德那是杠杠的。
如晦办公厅中事情确实多,但事情再多他也不打算丢下秦琛、燕七他们。所以,他说不想去上班,只想陪着他们。
秦琛、燕七也就随了他。
如晦又去叫不悔。
敲着卧室的门,如晦问:“不悔,你的还没答完吗?”
“还没。”不悔清晰的回答。
“那我和爸爸、燕叔先去丽宫,你和十七稍后来。”
“好的。”不悔回答。
接着十七的声音传来,“我和不悔拿了你的血检报告后再和你们汇合。”
他的血检结果还有几份要等,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如晦说:“好。”
卧室中。
不悔汗滴滴,低垂着眸不敢看十七的眼睛。
十七执着如晦的问卷,笑眯眯的问:“快,你老实告诉我,这几个月你和如晦那性福生活是怎么过的?”
见不悔只低着头,十七又说:“好,不说是吧,如晦这可是心病,你不说的话他这个心病会越来越大,大到治无可治……”
“后妈。”
不悔仍旧习惯性叫十七‘后妈’,她打断十七的话,问:“你不是吓唬我的吧?”
“你觉得后妈我是一个吓唬人的医生?”十七不答反问。
“真有影响?”
“嗯哼。”
不悔怀疑的看着十七,这些长辈中就数后妈最喜欢拿人短处然后笑话人……
“这个夫妻的交流吧,那弗洛伊德神马的精神交流就是扯蛋。要不然老天干嘛有阴阳、有男女、有雌雄?说白了,身体上的交流也不可少。必要的身体交流还能促进身心健康……”
十七侃侃而谈男女夫妻之道。
最后,她说:“所以,你要老实交待,我们也好揪出如晦的病因。如果不是这个,我们再揪下一个,总得对症下药才是。”
经问卷调查,如晦确实有些微的产前抑郁,但问题不大……
十七又说:“总而言之,稍有苗头,我们都必须防患于未然。”
闻言,不悔嘟着唇,无辜的看着十七,最后她犹犹豫豫的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次!”十七惊呼。
不悔摇头。
“一个星期一次?”十七问。
不悔又摇头。
“那……一个月一次?”十七心中为如晦举旗默哀。
不悔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意思?十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