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塔木整个人便高高飞起,重重落地,引得一众村民惊呼,
却无一人敢上前相扶。
沙匪们便齐齐欢笑,显得开心。
他们都是闲不住的人,本又心性恶劣,不是良善之辈,否则又如何会做沙匪?
天天憋在荒漠,偶尔才有机会去城镇发泄,今天难得有乐子,如何不开心?
欺负弱小,对某些人来说,是可以激发多巴胺分泌的,
为何霸凌屡禁不止?为何战争总会有许多不必要的屠杀?皆因于此。
沙匪首领眼尖,踢飞黎老汉,环顾四下,瞧得一名女子,身形竟意外窈窕,在一众黑丑村妇之中,算得上极品了,
舌头舔舔满是死皮的唇,砸吧砸吧嘴:
“没财货,就给女人吧,真不错,没想到这破村还有这等货色!”
边说着,速度不慢,看得出有些修为,
三两步跨度极大,很快到得一名村妇身边,满是茧子的手,一把就抓住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妇人,
顺势一扯,将她遮挡风沙的面巾也撤下,露出张还算端正的脸来,
正是西离村王寡妇。
按说,这群沙匪虽极少找村落麻烦,但妇人女子见得沙匪入村,本不该前来围观,
这纯属给自己找麻烦。
奈何王寡妇听说叼骨狗之前,便差点被人卖给沙匪做奴隶,
见沙匪莫名进村,一时乱了分寸,便带着面巾前来探探情况,眼下可好,要遭灾了。
沙匪头目将王寡妇面巾一扯,瞧得她容貌,也是一愣,
这真属于极品了啊,和大城镇那些女人一比,也算不得差!
脸上笑意就止不住,开怀展眉:
“真不错!想不到你们村竟有这般货色!意外收获啊!”
双目透着淫邪,说话也更加放纵:“美人莫怕,你好好伺候大爷,若是夹缠的大爷爽利,我便不让别人碰你,每日只伺候我,如何?”
手也不停,大喇喇就朝着妇人胸口揉去,毫不在意这光天化日,众人围观。
王寡妇只是个普通妇人,哪避得开沙匪头目?胳臂被抓到生疼,挣脱不得,胸口便被袭上,
一阵酸疼,痛苦出声,四下求助。
此番情景终是惹得村民们不忍,本想忍气吞声算了,眼见这群沙匪越发肆无忌惮,想起自己家中也有妻女,不觉血气上涌,
隐约有了对抗苗头。
沙匪们看似笑嘻嘻,正污言秽语给自家头目加油鼓气,实则手中弯刀握紧,
若有谁敢做出头鸟,一刀砍了,正好杀鸡儆猴。
沈铭也刚要出手,
此刻却听得一道稚嫩呵斥之声,猛然响起:“放开她!”
言语落,便见个瘦小孩童,身形掠影,速度不慢,冲到沙匪头目腰下,
也无其他废话,一拳直钻头目侧腰,这是朝着肾脏位置打的,瞧得出有些与敌对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