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我有点冷……”浅浅抓住他的一只手,拉过去放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真的好软……
“你抱紧……”她忽然打了个哈欠,“我怎么这么困,眼睛都睁不开,我、我……”
她头一歪,靠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出尘的道法开始起作用。
他切换了频道继续看足球,那种跑来跑去的低智商节目他看着都要睡着。
一会儿后,她开始呓语,声音很轻微,发音很乱,根本听不懂是什么。
她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的身体在发烫,汗水透出了浴袍。
她在经历梦魇。
丁成觉得很过意不去,抽了几张餐巾纸,给她擦汗。
“对不起,我必须这样做,你现在是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唉,一个爱我的人成了我前进的障碍,人生如戏……”他看着她有些惊恐的脸,喃喃自语。
十几分钟后,她突然睁开眼睛,迷茫的眼神盯着天花板。
“浅浅,你睡着了,做恶梦了吗?”他问道。
“哦,我怎么睡着了!”她伸进睡衣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红着脸坐了起来。
浑身都是汗,搞得他身上也湿了。
“可能是最近太虚了,”她捋了捋半湿的发丝,“我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她去房间了。
“前辈,看她的情绪,似乎没受影响。”丁成对着出尘道。
“做一次噩梦,不过几秒钟就会缓和过来,但是,接二连三地做同一个噩梦呢……”
“喔,原来如此……”
浅浅洗完澡,换了一身睡衣。
“我也冲点咖啡,不然容易犯困!”
她很懊恼,这么美好的独处时光,她竟然猪一样地躺下就睡!
把咖啡豆倒进机器,打开。
机器发出嘈杂的声音,豆粒在里面疯狂旋转,把她再一次拉入梦境。
这次不是因为道法,而是人本能一种反应。
是母亲来责怪她了,质问她为何不与那个男人相认,为何把她的骨灰放在外面冰冷的世界!
她说对不起,母亲,她讨厌那个男人,她不会与他相认,她会经常去看她,让她感觉在外面也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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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骂她不孝,她说母亲不懂她,说母亲懦弱,生着的时候不敢为她自己争取,死了来逼她!
母亲面容狰狞,张牙舞爪地要吃她!
她惊醒了!
磨豆机停止了转动,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她整理一下心情,倒出咖啡粉。
“丁成,还要再来一杯吗?”喝太多了会腻,她是这样觉得的。
“可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