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只要张新开设学堂,那些百姓就会源源不断的将自已的孩子送过来。
谁不想进步呢?
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仓廪足而知礼仪,不外乎如此。
这和田楷之前所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田楷的政策比较被动消极,而‘仁爱孝悌,行有余力’则要更为主动一些。
蔡琰闻言,与顾雍面面相觑。
听起来好像挺对的,但总感觉和我们学的不一样啊?
我先前读的论语是假的么?
是这么解的?
蔡邕面露微笑,微微点头。
“敢问蔡公,可对?”
“对。”蔡邕肯定道。
张新面色一喜,随后为难道:“可这钱又该如何去搞?”
渔阳现在很富。
有纺织厂,有互市贸易,有甄家的商队不断在冀州兖州等地来往。
但这些和渔阳百姓一毛钱关系没有。
张新还要养军队,不可能拿郡府的钱去补贴百姓。
就算他肯,底下的郡吏也不会同意。
“府君稍待,老夫去去便来。”
蔡邕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又拿了一卷竹简出来。
得,看样子答案又在书中了。
张新很自觉的接过竹简,随后向蔡邕告别。
回去的路上,张新心中十分疑惑。
“蔡邕这个作派,不像是来辅佐我治郡的,倒是像来教我怎么治郡的,难不成他有意收我为弟子?”
张新心中疑惑,随后又摇摇头,“不太可能吧。。。。。。我一个黄巾出身的底层,他能看得上?”
想了一会想不通,张新便不再想了,而是回到后院,拿出蔡邕新给他的竹简看了起来。
。。。。。。
小院前。
蔡邕看着张新的背影,感慨道:“此子机敏。”
顾雍走上前来,疑惑的问道:“老师,那句话是这么解的么?”
“一座山,所处的位置不同,所见的风景也不尽相同。”
蔡邕返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元叹啊,日后你也是要出仕的,要牢记今日府君之语。”
“学生受教。”顾雍行了一礼,心中若有所思。
“好了。”蔡邕回过头来看向蔡琰,“昭姬,你解释一下,为何偷偷摸摸的跑来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