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晓得,郡主竟然带兵围上国公府。
郡主这也太欺负他们了吧,不住在别院也就罢了。
想住蔺府,他们也能勉强接受,可怎么能去国公府造反呢?
这得牵连死他们的吧?
可他们也管不住郡主啊。
礼部的官员欲哭无泪,忙去追皇长孙殿下,这郡主可是殿下接回来的,殿下得管着啊。
瞧皇长孙殿下的马车还未进皇宫,众人惊喜,忙哭着求。
“殿下啊,您快去拉拉吧!”
“要不,殿下,您再晕在郡主的怀中?”
“。。。。。。”
宿珒栖瞧他们真诚的请求,无奈失笑,伸手按住额头,稳住要支撑不了的身体。
他就是去,只怕见不到郡主,就已然晕了。
可郡主想造反?
宿珒栖瞧着有好些大臣,要进宫求见皇祖父,状告郡主想谋反。
不禁蹙眉,让马车接着往宫里去,他的药还在皇宫。
凡事,得先让他把药喝了。
礼部的官员再急,也不敢不顾殿下的身体,可那位郡主怎么办?
谁能把她拉回礼部的别院?
正往别院的藩王世子们,惊得都想扇自已,确保听到的不是假消息。
可啪啪声打下来,很疼啊。
这就是真的?
“早见识她的凶狠跋扈,那也是在封地,谁在自已的封地不嚣张了?”
“可这里是皇城啊,她竟然明目张胆带上兵马,直接围上一朝的国公府。”
“这论嚣张,谁敢和她比啊。”
“怪不得会有传闻,她想打死我们,人家连造反都敢,还能不敢打我们?”
一贯阴狠惯了的平夷郡王世子,这会儿十分平静。
先前同行,瞧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温软样,都震惊到他。
他就说,这位郡主怎么可能会有姑娘家的娇弱?
可她会不会太找死了,朝堂就是真忌惮定南王府的兵马,她一人,就带着那么点侍卫,还敢在皇城造反?
见过藩王找死的,还真没见过有和郡主这样的。
不过,郡主真要造反,定南王府定然和朝堂闹起来,他是不是要准备准备?
平夷郡王世子瞧兵部尚书带着官兵,往国公府的方向去,当即坐不住了。
皇上,这是终于要动定南王府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