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侍郎,你又是何意?”
京兆府尹都怒了一声:“你当我京兆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简直放肆!”
“大人,你这话就言重了。”
他怎么就放肆了?
姚侍郎想拿出腰间的官牌,却见京兆府尹气呼呼瞪着他:“不管何人,敲响我京兆府尹门口的鼓,就是要肃清律法。”
“你这状告的,可也是功臣之女,证据没齐全之前,本官还能让人随意污蔑功臣的名誉?”
“还由得你喊郡主罔顾王法,不想喊了,就走?”
“怎么,你姚家当律法是儿戏呢?纵然你乃朝堂大臣,你姚家乃显赫贵族,也不能迈过王法!”
“你!”
姚侍郎还气了一下:“本侍郎如何就轻视王法了?京兆府尹,你莫要血口喷人!”
“哼。”
见他还生气了,京兆府尹冷笑,指着公堂上的牌匾,一句句说得清楚得很。
“这喊冤状告郡主伤人的你,本官受案开了公堂。”
“正在审案子,你却忽然说走就走,你把公堂当自已家呢?”
“胡闹,还闹上我京兆府了!”
京兆府尹命官兵拦下,毫不留情呵斥:“案子没审理清楚之前,告上公堂之人,谁也不许离开!”
“否则,休怪本官以扰乱公堂秩序,重重责罚!”
“本官倒是要看看,何人敢在我京兆府,罔顾公堂律法!”
“你。。。。。。”
姚侍郎瞧着官兵将门口守紧了,摆明了不让他走,又气又懊恼。
他就不该亲自来公堂的,原本想用律法责罚郡主,却让京兆府尹缠上了。
难道要眼睁睁放任郡主去查庵堂?
坏了,郡主让这些人来报官,难道就是为了将他扣留在京兆府?
姚侍郎的面色越发难看了,关乎身家性命,他岂可抱着一丝侥幸。
庵堂真出事,他们姚家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