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是我多想吧,如今局势动荡不安,我苍游宗又痛失李宗主,这就如同大厦失了顶梁柱一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暗藏玄机,我们不得不防。”
赵白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接口道:“若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当真做出这等趁火打劫之事,必为后世所不齿。
李宗主舍生取义,为了天下苍生甘愿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此等大义之举大家都看在眼里,明在心中,不至于所有人都被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善恶是非。”
广平却依旧眉宇紧锁,手中紧握着棋子,似是要将内心的焦虑都倾注于其上。他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四大关如今情况不明,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让人捉摸不透。
李宗主拼尽全力所设下的封印也不知能撑多久,这才是我最为担心的。我所担忧的并非仅仅是苍游宗的未来,更是整个虚弥的以后啊。
长久以来,大家都在这看似平静的世界里安逸惯了,又有哪一个人真的经历过什么生死大战?
一旦到了那时,封印若是被打开,而又没有仙人前来救援,那些魔物定会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横行大陆,如入无人之境,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说到此处,广平的声音愈发低沉,最后深深一叹,满是无奈与怅惘:“三神如今不知下落,若是能沟通神明,求得庇佑与指引,或许一切还有转机,那该多好啊。”
赵白听着广平的话,也被他那沉重的情绪所感染,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不禁连连叹气。
与此同时,在长留山玲珑殿偏殿内,月空蝉正坐立难安。
她的脸色略显苍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趁着自己还勉强清醒,颤抖着伸出手,拔下头上的簪子,而后强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练功房四角。
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也似有千斤重。她将簪子依次插入地下,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最后一根簪子插入,一道微弱的光芒泛起,将她整个人封锁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
此时,她的心口处,不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之感,月空蝉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内疯狂地快速跳动,那“怦怦”的声音直入耳中,震得她头晕目眩。
身上各处血管也仿佛失去了控制,这里膨胀一下,那里收缩一下,这种怪异而难受的感觉让她几近崩溃。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头无力地搭在蒲团上面,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似乎有好几种力量在相互拉扯。
这种情况并非首次出现,小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过那时只要喝一碗墨爷爷的药,再睡上一觉,便可恢复如初。
可如今,这种可怕的情况再次降临……
是因为最近动用了濥镜吗?可是自己如今都已经达到聚丹境了,按道理来说已经可以动用濥镜了啊?还是因为萧亦沐的蛊?
诸多疑惑在她脑海中盘旋。月空蝉努力让自己四肢舒展开来,平躺在地上,伸出手,颤抖着为自己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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