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将军听闻林眠出生在六月,眼中也瞬间放了光。
六月才对吗!
按挽筝失踪的时间算,这孩子若是生在六月,一定是既白的!
沈既白看见林眠手中拿的那把刀,他脚步沉重的走过去问道:
“能给我看看吗?”
林眠双手递给他。
沈既白的眼泪在接刀的一瞬间便掉了下来。
他将那把刀死死按在胸口,就像是抱着自已的爱人。
是他对不起挽筝,若不是为了救他挽筝根本不会死,虽然已将西凉打的灭了国,但仍难解他心头之恨万一。
他又转身看向林眠,眼中有喜也有悲。
喜的是他与挽筝竟然有孩子,悲的是他竟从来都不知道,害的这孩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林眠,好似眼神重了都会伤到她一般。
“孩子,我是你父亲!”
林眠的手指攥的死死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林父,却见他笑着冲她点头。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终是没能唤出那声父亲。
沈既白擦擦眼角的泪说:
“不急,不急,回来就好!可惜你母亲的下落我这么多年都未查到,若是她在,看见你长这么大了该有多高兴!”
经他这么一提醒,林眠突然想到青州城碰见的那个奇怪大叔。
她记得那人曾说她与他夫人长的特别像,那他所谓的夫人会不会就是她母亲顾晚筝。
想到这她便把那日的事与他们说了。
顾老将军一听忙问:
“你可还记得那人的长相?”
林眠想了想说:
“看上去很像南诏国的人,对了,他眼角下有颗很明显的红色泪痣,还有一只眼睛瞳仁有些蓝。
沈既白和顾老将军对视一眼皆脱口而出道:“南诏国主萧景!”
此时厉明舟和李萧然皆被拦在外边,所以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并不知道。
二人显然都有些心急,一见林眠出来便都围了上去。
“眠眠!”
“眠眠!”
沈既白将林眠挡在身后,极为护着的说:
“你们干什么?说话那么大声音,吓到我女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