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杜如晦激动了。
他今年年事已高。
虽说拼命的工作,皇上也未曾亏带过他,但是他依旧有些不满
足,他没有干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
与张峰接触的越久,而且受家里那一副张峰的墨宝的影响,杜
如晦迫切的想要干出一件足以能传承下去的东西。
这种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他就是有这种冲动。
不但是他,与张峰接触过的每一个人亦是如此。
不说别的,就说张峰说的那一件件事情,做的一件件事情,那
一件事情,不是那种足以震天动地的事情?
此时,见张峰如此,他不由得有些老泪纵横了起来。
虽说杜钩也很努力。
但是知子莫若父,杜钩他们几个注定是今后辅佐太子登基,成
为下一代领导班子的重要人员,但是他也知道,杜钩的脾性,很是
让太子等人失望。
正文卷得了得了。
没别的,就是杜钩太较真了。
而且还是那种认死理的人。
他不比魏征。
李承乾也不比李世民,谁知道,若是一旦他们这些老家伙都不
在了,他杜家能否在杜钩手中发扬光大?
但是自从得知张峰传与他们几人,每个人一门不一样的东西之
后,杜如晦心热了。
他想要杜家能安安稳稳,一方面是看杜钩今后的造化,另一方
面就是看自己能否在百年之前,能为杜家创个什么名头。
能让杜家至少百年之内不会凋零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让杜如晦这段时间耿耿于怀。
尤其是看到这几个蝗虫大业之后,以及除法表之后,他更迫切
了。